楚天瑛拍拍他
肩膀：“老李，确实出
点事，所以你先别急着回家，配合
们做些调查工作，这几天你就在这派出所里住着，好不好？”
李大嘴眼睛眨巴半天，无奈地说：“好吧，现在只想睡
觉。”
楚天瑛笑着对副审员说：“你带老李去休息下吧。”
李大嘴走到门口，回过头又补句：“警官，有个人您可得调查调查。”
“谁？”
弟弟蒙康？不过，最大可能，还是此人报个假姓来迷惑警方侦办视线。楚天瑛又问：“他给你钱，是转账、支票还是付现金？”
“现金。”李大嘴说。
现金就不好办，要是转账或支票还能到银行追查开户人。
“他有没有提什
特殊要求？”楚天瑛问。
“他就说十天之内不要回来，还让保密，把停业招牌挂出来，说是怕商业竞争对手知道来破坏……”
“杨聪，外号叫洋葱头，他是进乡路口那家草原旅店老板，恨抢他生意，过去老是给捣乱。”李大嘴说，“那湖畔楼要是出什事，铁定是他干！”
楚天瑛点点头：“你先休息，你要相信们会查清。”
副审员和李大嘴离开后，书记员也出审讯室。楚天瑛站在窗户边，望着窗外沉沉夜色开始思考。他之所以在审判中途突然将话题转到旅游上，
楚天瑛索性把椅子拎到李大嘴前面，膝盖离得很近地坐下：“老李，你再想想，当时有啥觉得奇怪地方没有。”
李大嘴想想说：“奇怪地方……随便瞎说啊，你说这开会总要有个会议室吧，最重要总得有客房和餐厅吧？但他整个湖畔楼上上下下走遍，压根儿就没问会议室，客房、餐厅看得比较随便，KTV包间倒是看得特别仔细，还特别试音响和麦克风，电箱也看半天。临走时候，问句要不要准备些食物，他含含糊糊地说没关系，他们会自己带吃。还想，人家大公司可能就是挑拣，不爱吃咱们小地方东西，自己带食材来现做……”
“沙沙沙沙……”书记员笔在本子上记个不停。
楚天瑛思考也刻都没有停。从不要食物事情上可以看出，这个大胡子从开始就打算让健公司人当夜毙命，而KTV包间是他早就选定杀人现场。楚天瑛拿出命案发生时在湖畔楼七个人照片（包括思缈）给李大嘴，让他认认有没有那个大胡子。
李大嘴看又看，摇摇头说：“只能确认那人是个男，真正长什样子，就搞不准，他那胡子、墨镜和帽子把脸遮挡得太多。”到这个时候，饶是李大嘴再迟钝再疲惫，也琢磨出个味道来，“是……是不是湖畔楼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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