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经过短暂磨合期后,两人在学术上越来越合拍,哈德利教授也在詹莹感染下对古老东方文明产生兴趣。他开始只是兴致勃勃地加入几个论语和道德经学习班,然后在詹莹面前怪腔怪调地念“道可道非常道”,到后来却钻研得越来越深。
就在詹莹通过博士论文答辩第二年,哈德利接受中国所大学邀请去做访问学者,原计划年后归国,但即将期满时候,他给詹莹打个越洋电话。
“不回美国!要在中国多留些日子,甚至好几年!”哈德利声音里充满兴奋。
“为什?”詹莹问。
“找到毕生追寻东西!太美妙!”电话那头哈德利几乎是大叫大嚷着说。
“所做,那些资料里说得很详尽,”哈德利教授说,“你看完之后就会全都明白。假如你看完之后还觉得不妥,可以把那些资料交给警方,这样总行吧?”
“……好吧,既然这样,那怎能得到这些资料?”詹莹勉强说。
“把资料藏在个很安全地方,但必须有钥匙才能打开保险柜。告诉你个地址,明天上午9点到那里,会有人把钥匙交给你,同时告诉你资料所在地。”
詹莹记下地址,有些失望:“教授,这重要事情,难道你不能和见面吗?”
“抱歉,不能,亲爱,”哈德利教授声音里充满紧张,“现在身边危机四伏,有帮比警察危险得多人等着要命。”
“你找到什,那开心?”詹莹倒也并不吃惊。哈德利这个人就是这样,平时沉默寡言,老板着张脸,但旦真正开心起来,就会忘乎所以。
“那你还是赶快去自首吧!”詹莹说,“落在警察手里,至少不至于丧命啊!”
“晚,来不及,”哈德利教授发出声含义复杂长叹,“要走,那些人马上会追过来。珍妮,那些资料拜托你定要好好保存,那是在中国找到不可思议东西……人类命运就在其中。”
“你说什?”詹莹大为惊骇。她还想再问,但电话那头已经挂机,只剩下单调长音。
詹莹放下电话,完全没有睡意。她披上睡衣,坐在阳台上点燃根烟,开始回想哈德利教授事情。
霍奇?哈德利教授是她在密歇根州立大学攻读人类学博士学位时导师,这是个脾气古怪老头,不像般美国人那样开朗而有幽默感,甚至连寻常人际交往都不太擅长。但他在学术上成就是无可争议,在考古学和文化人类学方面都有高深造诣,这也是詹莹选择他原因。她相信,以自己中国人特有勤奋刻苦,定能在这个怪老头手下有所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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