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之后才发现,这座道观虽然外面看来并不起眼,里面却比他想象中还要大,灵官殿、三清大殿、四御殿等样不缺,尤其是三清殿里供奉张天师像,可以说明这座道观属于正派。于志可有些奇怪,作为与全真派平起平坐大派,怎会有弟子做“妖道”呢?或者说,这个所谓妖道只是假冒正派名义,内里暗藏玄机?
他继续向道观深处走去。道观里遍布灰尘蛛丝,墙皮和梁柱上漆皮纷纷剥落,看来两年来这里确没
妖邪附身样,呼吸刚刚顺畅点,终于能够发出声音之后,就开始不断地尖叫,简直要把嗓子都喊出血来。”
“他们……喊是什?”于志可咽下口唾沫,声音也有点微微颤抖。
王庆福阴沉着脸:“他们其实直只是在重复喊着两个字:怪物!怪物!”
“怪物?”于志可沉吟着,“什样怪物?”
“不知道,除这两个字,那三个孩子再也没能说出其他话,他们就这样不断地拼命尖叫着,直到停止呼吸。”王庆福说,“而那个妖道,也不知什时候站在门口,就那样冷冰冰地看着眼前切,言不发。三个孩子都死去之后,他才转过身,默然关上观门,仿佛什都没有发生。”
“后来呢?没有人去找那个道士麻烦吗?”于志可问。
王庆福苦笑声:“死去孩子父母去告治安官,可是能有什用呢?道士和札兰丁王子有关系,谁敢轻易去动他?何况三个孩子是自己吓死,又没有人亲眼见到道士下手,验尸也找不到什证据,事情只能不之。不过在此之后,整座邪米思干大城里父母都严禁家里孩子靠近道观。即便是大汗破城后,札兰丁王子早已逃离,妖道也不知所终,仍然没有人敢进入那座道观。所以道观现在都还在,尽管已经破败不堪。”
三个孩子被活生生吓死,临死前拼命叫喊着“怪物”,不进香客道观和神秘妖道……于志可面走着,面觉得此事非同寻常。“这个道士背后,定隐藏着什秘密,”他想,“无论如何,即便是为维护正统道门声誉,也应该想办法查探下。”
他很快来到城北,略加打听就找到道观。如王庆福所说,道观已经破败不堪,成吉思汗入城时,士兵们四处纵火烧杀,把道观烧掉小半,剩下残破部分也无人打理。在飘扬雪花中,连观门都倒塌道观几乎和废墟无异,入口处黑黢黢大洞隐隐透出种令人不安森冷气息。
于志可来到观门口,从地上捡起已经断成两半牌匾,勉强辨认出道观名字“摩云观”。抬起头来,门内片漆黑,什都看不清楚。他犹豫下,还是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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