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斯重新回到地下室,不甘心地把黑色柜子仔细翻检遍,结果什都没有发现。看来父亲确实只是留下那包重要资料,却在顷刻间又被人抢走。
他长叹声,正想关灯离开,兜里钥匙不小心掉到地上。弯下腰捡钥匙时候,他忽然看见柜底有张纸,可能是刚才资料被抢走时不小心掉落。那厚沓,少张对方也未必会注意到。
尽管只是张纸,但总算是聊胜于无。冯斯找到根母亲当年用过毛线针
乎本能直觉让他浑身紧,他感受到某种危险逼近。
背后有人!
他急忙试图转过身去,但只转到半,刚好用眼角余光瞥到个人影,个粗壮身影,然后他头上就挨重重击,被打倒在地上。但这次,他尽管被打得眼冒金星,却并没有晕过去。倒在地上他,隐隐看见那个袭击他人伸手把父亲留下那包东西股脑全拿走。
冯斯十分着急,伸手抓住那人脚踝,但对方狠狠地跺脚,踩中他手指。十指连心,他疼得不得不缩手,而那人已经飞快地跑出去。
冯斯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也不顾脑袋像要裂开样地疼,拖着蹒跚脚步摇晃地奔出门去。上到地面时,那人早已在小区楼群里消失得无影无踪。他颓然地屁股坐在单元楼门口,阵阵怒火在心里升腾,却又不知道该向何处发泄。
父亲留下资料很厚,除自己已经看过两张血型化验单,以及刚看开头审讯记录之外,剩下还有大摞,里面定还包含着许多重要信息。虽然父亲临死前说,他对冯斯真正身世还不是很清楚,但结合这些资料,至少能找到个查证方向。可现在,大部分资料都消失。
冯斯揉着疼痛难忍脑袋,回想着自己刚才挨那记重拳情景。作为街头打架常客,他即便没有受过专业搏击训练,在面对危险时反应也比般人快,否则凌晨时候不会那快就解决掉那只凶猛泼猴。而他听力也不错,按理说不会被人欺近到身边才发现。但是刚才偷袭他那人,从进门到直走到背后他都完全没有捕捉到任何响动,可见对方脚步十分轻,多半也像那天晚上六个杀手样,是受过特训。
说不定这家伙和那只猴子是拨,冯斯想,猴子或许就是被派来找地下室钥匙。他进步想到,这应该和那六个杀手不是路,因为那六人显然是想把自己抓走,而这个人只是想要抢走资料,目大概是……不要自己知道真相。
看来还真是值钱啊,冯斯苦笑声。现在已经至少有两批人盯上自己,可这切到底是为什,却还依然毫无头绪。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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