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这次梁野只说
两个字，随即大步来到墓穴门口。他伸手推
下墓门，发现推不开，于是站立在原地不动，似乎是在用某种特殊
能力感应墓门背后状况。半分钟之后，梁野开口：“里面用机关封死，都是厚重石条石板，以你
能力，恐怕短时间内没办法打开。”
“哎呀，那就麻烦大。”路晗衣虽然嘴上这
说，脸上神态却依旧轻松。他走上前，也用和梁野类似方法探测番，接着摇摇头：“古西川派技术，机关旦发动，整个墓穴入口就被重石锁死，除非动用爆破手段或者地下挖掘，否则不可能弄开。”
“也就是说，们还是来晚步。”梁野摊手，但看上去，他也并不是十分焦急。路晗衣瞥他眼，无声地笑：“其实这个结果也是你心里隐隐有点期待，是吗？”
“大概是属于某种……乱中求生心态吧，”梁野摇摇头，“形势那严峻，有些时候，难免会觉得希望渺茫，或许只能寄托于奇
坟墓前。
梁野似乎早就习惯路晗衣对他调侃，甚至懒得哼声。他只是大步上前，跨过那些在地上痛苦挣扎伤者，走到已经吓呆发号施令老村民面前。
“不想死话，赶快回去疏散所有人。”梁野抛下这句话，然后越过老村民，走向封闭墓门。老村民浑身颤抖着，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惨状，丝毫也不敢阻拦他。过好久，他才用嘶哑嗓音开口说：“你们……你们和老祖宗……是样吗？”
“你希望们样吗？”梁野停住脚步。
老村民神色木然，缓缓地说：“有个难道还不够吗？”
“那，如你所愿，们就不样吧。”梁野挥挥手，继续向着墓穴石门走去。但没走出几步，他又停下。
因为他已经感受到身后传来异样变化。在对话结束后，那位老村民原本已经向着村庄方向走去，打算如梁野所说去让全村老少赶快逃走。然而没走出两步，他忽然身子软，连哼都没有哼声就倒在地上，再也不动。这个原本看起来50多岁头发花白老人，此刻全身皮肤皱得像风干橘皮，头发掉大半，剩下头发全部变成刺目白色。好像是有种未知力量，在短短几秒钟之内让他苍老好几十岁，然后用衰老本身夺去他生命。
其他那些先前还在地上痛苦呻吟村民，也都以同样方式停止挣扎。他们都死。
“何必呢？”梁野头也不回地说三个字。
“凭他只言片语，未必能说服全村所有人离开，”路晗衣说，“万有人不放心，决定先到这里来看看，说不定就会给们添麻烦。原则你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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