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你并不清楚到底发生
什
？”王璐好奇地看着他，“但是确确实实是你凭借着自己
精神力量打败它。”
冯斯还没有回答，地上魔仆忽然哧哧笑起来。即便是伤口还在血流不止，它还是丝毫没有痛觉。
“他妈你会笑啊，”冯斯
瞪眼，“
还以为你辈子就是电子合成音呢。”
“这次是输，”魔仆笑容扭曲而狰狞，就像是面部失败雕塑，“但还是赢。”
“说这种故弄玄虚废话并不能让你多活分钟。”范量宇冷冷地说。
全无力支配自己身体。
突然之间，先前何帆所说话再次像闪电样劈开他脑海：“你精神状态每丝最细微变化，都可能会影响到你将来……这个过程中包含着些生死攸关抉择元素，步踏错就可能带来灾难性后果……”
看来选择错，结果可能是灾难性，冯斯在那瞬间陷入无限恐惧中。他已经完全不能控制自身，那个在幻觉中钻进他大脑里异物开始膨胀，似乎要完全替换掉他原来脑子。
这样就会唤醒魔仆主人吧？冯斯迷迷糊糊地想。这位主人醒来之后会干什呢？召唤洪水和火山爆发毁灭地球吗？可惜已经没法知道。
神志点点被抽空，眼看意识就要陷入完全黑暗，就在冯斯连哀叹后悔心思都要不复存在时候，突然，个清晰声音在耳边响起来。
“活？不需要活。”魔仆依旧带着笑。这句话刚刚说完，它身体就像石膏样开裂、分解，最终化为堆粉尘，只有分解前最后句话还留在人们耳边：“但你们也活不长。”
三
魔仆身体彻底消失，无论是冯斯化身还是剩余
“忍下。很快就会好。”这不是魔仆声音，而是另外个声音，个十分熟悉声音。
“忍忍。不要怕。”这个声音出现，就像是打开个开关，他眼前骤然亮起来。亮光中出现许多模糊影子，他努力想要分辨这些影子形状，却由于光线过于刺眼而无法如愿。在这片亮光中，他感到自己和侵入物力量对比下子发生改变，头又疼起来，但疼痛扩散方向却正好相反，钻入自己大脑异物像是遇上什无法阻挡天敌，开始被生生地抽离。
见鬼，这是发生什？冯斯很是纳闷，就好像自己体内本来藏着点儿什玩意儿，然后突然爆发。这种感觉简直像是——江海倒灌河水。他想要问魔仆，却发现魔仆已经不再能和他自如地对话，此刻能够传递给他，只有情绪碎片。
愤怒、恐惧、慌张、震惊，以及……绝望。
最后他彻彻底底地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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