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济面如土色：“没、没有人指使，
真
只是
时糊涂……”
“没有时间和你兜圈子，”绑架者抽出把铮亮匕首，“问次，你不回答，就剁你根手指，剁完手指挖眼睛。”
“没有啊！真没人指使，就是
不大好看
。
所以这位副校长被撤职也是顺理成章。李济原本已经快到退休年龄，这
多年来主管基建也捞不少钱，此时被撤职，对退休后生活不会有丝毫影响。只是事发之后，人们偶尔看到李济，总是看到脸落落寡欢，想来是从权力位置上下来之后，难以适应这样心理落差。所以昔日副校长会抛弃掉平日里光鲜衣着，穿得邋里邋遢地跑到路边摊喝啤酒解闷，似乎也不足为怪。
李济就着盘卤水毛豆和盘炒田螺喝光整整四瓶啤酒，还抽掉好几根烟，结完账，打着饱嗝摇摇晃晃地骑上自行车。这也是这所学校领导喜欢表现自己清廉风格种方式，尽管李济不上班时开是辆敞篷宝马640i。
这些日子里，为撤职事儿，李济没少和充满虚荣心老伴吵架，吵到不可开交，最后怒之下搬出家里，在学校新修青年教师公寓里找到间还没分配出去房间暂住，避开老伴没完没唠叨，也算求个耳根清净。
此时夜色已深，醉意微醺老人骑着车，摇摇晃晃地骑出学校西门，沿着条小道骑向教师公寓。骑没多久，路边突然飞来个硬物，砸在轮胎上，李济吃惊，自行车失去平衡，重重摔倒在地上。没等爬起身来，身边忽然围上来几个黑影，不由分说用破布堵住那张还带着酒味儿嘴。
片刻之后，这群奇怪绑架者和被绑架者已经来到附近个建筑工地里。时值深夜，建筑工地里早已没有其他人，似乎正适合罪案发生。
“你们……你们要干什？”堵嘴破布刚被弄走，李济就气急败坏地开口，“是联顺达人吗？给你们说很多次，那笔工程款子是学校拖欠，也没办法！”
“们是为冯琦州而来。”个绑架者冷冷地说。
李济立刻不吭声，过好会儿才支支吾吾地说：“也就是脑子糊涂下，才去搞那些迷信活动，现在也受到教训……”
“这种时候你还需要撒谎？”对方嗤笑声，“你以为们没有调查过你背景？八九十年代各种气功大师最流行时候，你就曾经在报纸上连续发文揭批伪科学，还和学校里位大力宣扬气功老教授展开过公开辩论。这所学校里如果要找出个人最不敬鬼神，那就是你！你怎可能真心请人看风水？老实告诉们，当初是谁指示你把冯琦州骗到北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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