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不出去又怎样!死在这里又怎样!”冯斯突然,bao躁起来,“你们怎个个都是这样!到底有什重要?让滚去死翘翘不就好吗?为什你们都要用命来保护!欠你们根本还不完啊!”
他双手乱舞,看样子是想砸东西,但这个小小帐篷里并没有什东西可供他出气,所以只能像发疯提线木偶样摇摆不休。最后他下子跪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
“什也做不!”他真像个狂躁精神病人,反反复复只重复这句话,“什也做不!做不!什也做不!”
“你给停下!”曾炜猛然声,bao喝。
冯斯愣,像泄气皮球样瘫在地上,曾炜咳嗽几声,咬牙切齿地说:“你这样瞎闹腾能有用吗?别忘你身份!”
哪儿来另外个人那想整?”
曾炜想要说话,却又是阵剧烈咳嗽,吐出带着泡沫血,冯斯十分担忧:“对不起,不该让你说那多话。你休息会儿,离开这里就陪你去医院。”
曾炜疲惫地摆摆手:“不必,来进医院马上就会被抓起来,二来进医院也没什用。”
“谁说没用?你不过是冻伤和急性肺水肿而已,有救!”冯斯大声说,“何况被抓进去也不用怕,认识那帮守卫人个个都有牛逼手段,要把你弄出来肯定不难。”
曾炜嘿嘿笑:“不,指不是冻伤。”
“身份?别人强加给身份?”冯斯失魂落魄地说,“这个天选者还不如只猪。”
“是,你还不如只猪,那你就应该努力先让自己和只猪平起平坐,”曾炜每说句话都要呼哧呼哧喘气,“你过去并不是这样。在川东
冯斯心里陡然升起种不祥预感。他仔细观察曾炜,发现曾炜腹部衣服隐隐有点深色透出来。他赶忙解开曾炜外衣,看之下惊呆。曾炜腹部有道深深贯穿伤,和大半年前冯琦州所受致命伤相仿。
“这……这是怎回事!”冯斯脑子里阵凌乱,喊起来。
“在这顶帐篷刚刚出现时候,你还没醒过来,那几个欧洲人发现,大概是想要抢,”曾炜声音越来越虚弱,“只能和他们干起来。幸好他们也被严寒折磨得半死不活,蠹痕发挥不出威力,打死个,剩下两个知难而退,没准现在已经冻死。”
冯斯急忙扑到帐篷门口,撩开帐篷门往外看,不远处雪地上覆盖着具尸体,已经完全看不出是谁。
“死是卷发残耳那个,”曾炜说,“不过他临死之前,也给留下这个纪念。活不,你不必管,好好想想自己能怎脱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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