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楼……死人
，是
报
案，快点……”那男拉着马笑中胳膊，断断续续地说。
马笑中让刚刚赶来田跃进带着几名警察
回去拴狗，钢管拿回去跳舞，甩棍嘛……赶上阳痿时候可以用来安慰安慰媳妇，唯独砍刀和喷子，不知道拿回家能干吗使，干脆留下吧，替你们存着。可不白留，
样换样：留件家伙，马某人送个西瓜。咱们谁也不欠谁，大家说好不好？”
谁敢说不好？结果是每个流氓抱着个西瓜，像偷鸡蛋老鼠似排成串儿，钻进车里，灰溜溜地下山去。
望着车屁股灯光渐渐消失在茫茫夜幕中，马笑中在嘴上胡噜把：“看来暂时不用套嚼子。”
丰奇和田跃进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就这样，短短个月，望月园地区治安状况发生巨变，算得上是海晏河清，连小偷都绝迹。按三炮台给小弟们训话：“新来这姓马，就搁流氓里也算是个极品，咱惹不起。你们都给夹起尾巴做人，谁要是敢在外面惹是生非，先切他西瓜！”
可想而知，当听说青塔小区发现女尸时候，马笑中以为丰奇是跟他开玩笑。
两辆警车在青塔小区门口被个瘦得像面条似高个子保安拦住：“什
事儿啊？”马笑中把脑袋探出车窗冲他喊嗓子：“是！”面条有些发愣。门卫李夏生大爷透过窗子看，忙不迭地从门房里跑出来：“马所长您怎来？”马笑中说：“正常巡查，没见到什可疑人吧？”李大爷摇摇头：“就是有男女刚才进去，相貌很生，到现在两人还没出来。所长，到底怎？”马笑中说：“你别多问，这小区有几个门？”李大爷回答：“俩门。但就这大门开着，还有个小门在6号楼前边，锁着哪。”马笑中问：“6号楼是哪栋？”李大爷往西边指：“最把头儿那栋。”马笑中点点头，对身边名警察说：“你留在这里把着门，许进不许出。”那警察应声，跳下车站在面条身边，脸严肃，唬得面条和李大爷眼都有些发直。
警车停在6号楼门口，马笑中刚要开车门，就听见“砰”声。他本能地去摸腰间手枪，定睛看，只见车窗玻璃上有两只手掌，个人疯似拼命拍打着。马笑中摇下车窗，黑暗中看不清那人容貌，只听他发出癫痫病人般含混而颤抖声音：“快点，救……死人。”
马笑中跳下车问：“是你报案吗？”用手中手电筒扫，才看见这人塌鼻梁、浓眉毛，扁平白脸像被咬口般地痉挛着。这人身后蹲着个女，胳膊抱着自己，浑身抖得像秋风中最后片树叶。
两个人目光都充满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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