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们。
林国栋已经完全不受大脑
控制，他飞快地脱掉全身衣服，伸手握住早已坚硬无比下体，快速动作起来。
顶点来临时候，林国栋双腿剧烈地颤抖着，最后完全瘫软，背靠着墙壁，滑坐在地面上。
声嘶哑低吼之后，他终于失去
力气，侧身躺倒在卫生间里。
良久，林国栋悠悠醒转。睁开眼睛瞬间，恰好滴汗水从睫毛上滑落。眼前切被奇妙地放大，包括不远处那摊黏稠液体。
他站起身来，慢慢地走到客厅，盯着米色格子布艺沙发，那里曾摆着架黑色牛皮沙发。
是她。
他低下头，看着颜色褪尽，油漆斑驳地板。
是她。
随即，他转过身，走到门厅里张大理石台面餐桌旁，伸手抚摸那冰冷、光滑桌面。
，仿佛个就要失去记忆老人在深夜里打开记载往昔日记。这让他觉得有些畏缩，然而，更多是兴奋。
是啊，回忆。除这个，
还剩下什呢？
林国栋重新摸向键盘，敲出最后个关键词。
杀人犯。
回忆可以是条河，片绿草地，只垃圾桶，座水塔，个狭窄卫生间，把锯子，柄菜刀。
滚烫脸贴在冰冷瓷砖地面上，林国栋静静地躺着，感到下体已经黏作团，贴在大腿内侧。
脑子片空白。等到身体完全冷却下来，他艰难地爬起，慢慢地穿好衣服，弓着腰走出卫生间。
跌坐在电脑前，林国栋直在发呆。高潮余韵之后，就是长时间空虚和恐惧。他清楚地意识到，身体里某个部分正在被唤醒。他难以抗拒那种诱惑，又深深地
是她。
全身又燥热起来。林国栋感到股火正由里到外燃烧起来，滚烫液体从毛孔里沁出，烧得皮肤噼啪作响。
他低下头，闭上眼睛，缓缓地呼吸，竭力让沸腾大脑冷却下来。
几分钟后，林国栋长长地吐出口气，揪起已经汗湿衬衫，擦擦额头。他抬脚走到卫生间，打算用冷水洗洗脸。然而，当他跨入门口瞬间，脑子里又轰声炸开。
乳白色瓷砖地面，泛黄塑料浴帘，黄铜把手淋浴喷头，以及那扑面而来甜腥味道。
二十三年前往事在林国栋眼前徐徐展开。那些触感和气味，清晰地存在于他指尖之上，萦绕于身边空气中。他打开个又个页面，静静地看着那些惊心动魄文字，感到血液在全身奔涌不息。
那些夜晚。那些快感和战栗。那些恐惧与兴奋。
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大汗淋漓。
关掉最后个网页，林国栋疲惫地靠在椅子上，抬手擦掉已经流到鼻尖汗水。他看看四周，最后把目光定格在那张单人床上。
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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