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岳筱慧低下头,笑笑,“林国栋究竟是不是杀母仇人,要看在精神病院调查情况,毕竟他是在妈妈被害后才发疯。但是,觉得可能性不大。”
她转过身,拍拍魏炯手:“不过,无论如何,会直查下去。”
“为什?”
“因为杜成。”岳筱慧脸上笑容渐渐收敛,“你也明白,他已经放弃治疗,只是靠止痛药撑着。”
魏炯想起那个蓝色小药瓶,点点头。
信,杀害妈妈和老纪妻子,是同个人—现在你知道为什帮助老纪查案吧?”
魏炯点点头,随即就意识到岳筱慧话里有话。
“直到昨天晚上—什意思?”
“那款香水。始终觉得,刺激凶手动机之就是‘蝴蝶夫人’。”岳筱慧叹口气,望向远处栋楼。魏炯顺着她目光看去,认得那就是岳筱慧家所在那栋楼,属于她家窗口黑洞洞。
“可是,昨天晚上问爸爸。因为他对香水过敏,所以,妈妈直不搽香水,夏天时候,连花露水都不用。”
“个快死人,用那点儿残余生命,还要坚持查明真相。”岳筱慧目视前方,“不知道他是为什。但是,他让觉得,总有些事情,虽然与们无关,仍然值得去做—你说呢?”
魏炯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和她并排而坐,看着前方那排楼群。此刻,暮色已笼罩在天地间,越来越多灯火在楼体上亮起。在两个年轻人面前,幅错落有致辉煌图景正在徐徐展开。喧闹声、问候声不
“事实证明你推测没错啊。”魏炯皱起眉头,“至少有三个被害人都用‘蝴蝶夫人’或者气味相似香水。林国栋是目前最大嫌疑对象,当年搞得他身败名裂那个女人也用‘蝴蝶夫人’—不至于巧合到这个程度吧?”
“嗯。绝对相信,杀害老纪妻子和另外三个女人凶手就是林国栋。”岳筱慧看看魏炯,“但是,这也意味着另外种可能。”
确,“蝴蝶夫人”香水在本案中频繁出现,应该并非偶然。如果凶手真在香水刺激下强*杀人,那林国栋极有可能就是凶手。然而,在这前提下,即使林国栋是在1992年11月之后才发疯,并进入精神病院治疗,仍然意味着另件事:以相同手法杀死岳筱慧妈妈,另有其人。
“所以,今天度觉得自己判断是错误,甚至认为们根本就走错方向,都想打退堂鼓。”岳筱慧轻轻地呼出口气,“直到在林国栋那条线索中,又出现‘蝴蝶夫人’,才重新燃起希望。虽然……”
“虽然林国栋可能并不是杀死你妈妈凶手,”魏炯替她说下去,“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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