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炯惊讶地看着岳筱慧。整整
天，她都是副闷闷不乐、意志消沉
样子。没想到在午饭后，她那股兴奋劲儿又回来
。特别是从45中学出来之后，岳筱慧变得情绪高涨，简直是跃跃欲试。
“不。”杜成抬手发动汽车，“今天太晚，明天再去。”
“现在就去吧。”岳筱慧看看手机上时间，“才五点多，
把路线都规划好，也就四十分钟左右车程。”
她把手机导航页面给杜成看。可是杜成连瞧都不瞧眼，直截当地拒绝：“不行，先送你们回家。
校领导犯难，此事旦公开，不仅学校颜面扫地，被寄予厚望林国栋也将身陷囹圄。偏偏林国栋对此事言不发，既不辩解，也拒绝描述当晚情形。再三考虑后，校方决定先做做潘晓瑾思想工作。经过番劝说后，潘晓瑾大概是顾及自己名誉，也可能是念及两人之间情分，最终勉强同意不再追究。林国栋被停课个月，扣除全年奖金，取消评优资格，并被责令在内部进行深刻检讨。夜之间，他从个前途无量优秀教师，变成个人人鄙夷强*未遂犯。不少女老师甚至回避和他单独相处。1988年年底，潘晓瑾辞职，飞去美国和男朋友完婚。林国栋也在寒假之后提出调离申请。最终，在1989年春季从市重点中学—45中学调至普通103中学任教。
听罢汤老师讲述，杜成沉默会儿，开口问道：“你现在和潘晓瑾还有联系吗？”
“她出国后就再没联系过。”汤老师撇撇嘴，“林国栋就是太心急，想早点儿确定关系……其实小潘挺好，跟大家相处得也不错，临出国时候，把自己些香水啊、化妆品什
都送给们……”
“香水？”杜成打断她话，“你还记得是什牌子吗？”
“记得啊，她送半瓶，挺贵呢。”汤老师眨眨眼睛，“叫‘蝴蝶夫人’。”
回到车上，杜成没有急于离开，而是坐在驾驶座上整理着思路。林国栋同样是与许明良有接触人，而且，他是名中学教师，面貌英俊，谈吐斯文，容易得到女性信任和好感，符合警方当年对嫌疑人刻画。至于林国栋和潘晓瑾之间恩怨纠缠，虽然目前难以确定其中细节，但是至少可以联想到种可能，那就是对某类女性既倾慕又憎恨心态—渴望占有，又恨之入骨。
这类女性共同标签，就是潘晓瑾曾经用过“蝴蝶夫人”香水。
魏炯看看杜成脸色，试探着问道：“杜警官，你觉得这个林国栋……”
“嗯。”杜成想想，“从目前来看，他嫌疑最大。”
“那们还等什啊？”岳筱慧突然开口，“去精神病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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