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岳筱慧用力点点头，“
会记住他
。警察，马健。”
魏炯默默地看着她：“筱慧。”
“嗯？”
“你为什
要那做？”
“那还用说？”岳筱慧有些吃惊
“也没事。”魏炯笑笑，“缝
三针。”
岳筱慧也咧咧嘴，露出
个非哭非笑表情。随即，她就低下头，把前额抵在膝盖上。
“睡不着，用加倍镇静剂也没用。”岳筱慧声音低沉又模糊，仿佛从深深地底传上来般，“闭上眼睛，就看见血，铺天盖地，像瀑布样血。”
魏炯在心底叹口气，上前步，揽住岳筱慧双肩。女孩颤抖下，本能地向后躲避。随即，她就顺从地把头靠在魏炯怀里。几秒钟后，魏炯感到女孩彻底放松身体，几乎是同时，呜呜哭声从浓密长发下传出来。
“都怪……都是错……”女孩抽噎声断断续续。魏炯很快就感到自己胸口湿热片。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岳筱慧，只能越来越紧地抱着她。
慧去向。魏炯掏出手机，拨打岳筱慧电话号码，铃声响很久，她却直不肯接听。
魏炯无奈地挂断电话，准备逐层去找她。刚迈出几步，他无意中瞥见墙上禁烟启事，想想，径直向医院外走去。
院子不大，魏炯很快就在花坛边长凳上发现岳筱慧。她只穿着病号服，抱膝坐在长凳上吸烟。魏炯叫她声，快步跑过去。岳筱慧循声望来，随即就面无表情地扭过头去。
魏炯跑到她身边，把拽住她胳膊：“你疯！穿得这少，会感冒！”
岳筱慧甩开他手，依旧目视前方，又点燃支烟。
足足五分钟后，岳筱慧哭声才渐渐停止。又过会儿，她从魏炯怀里抬起头来，轻轻地推开他。
“抱歉。”岳筱慧长长地呼出口气，情绪有所平稳。她用袖子擦去眼角残留泪水，指指魏炯胸口，“把你衣服弄湿。”
“没关系。”魏炯抬手在衣服上胡乱擦擦，“你好好养伤，别乱想。”
“没法不想。”岳筱慧眼眶又红，声音再度哽咽，“太自以为是。否则，那个警察也不会为救……”
“他叫马健。”
魏炯默默地站会儿，脱下羽绒服，披在她身上。这次，岳筱慧没有拒绝。只不过，她依旧不看他，目光散淡地盯着在门诊楼里进出人群。
岳筱慧长发绾成个马尾，脖子上还敷着厚厚纱布，在手臂上也能看出绷带缠绕形状。魏炯上下打量着她，低声问道：“你怎样？”
良久，岳筱慧总算有回应：“没事，皮外伤。”
她抬起过头，端详着魏炯，最后把目光投向额角纱布。
“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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