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淋淋地坐在木桥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直到现在,还没弄明白自己为什会突然浸没在这条恶臭河里。就在这个时候,听到黑暗中,桥侧传来脚步声。抬头望去,看到个穿着红色衣裳老头,他面孔隐没在紫色雾气中。只注意到,他两只裤管,只捋到膝盖,而另只则垂在脚踝处。垂下头,忽然看到自己手里,拿着把锋利匕首。
梦境,到此为止。
5
被阵嘈杂声惊醒,睁开眼,屋外已是日上三竿,这觉睡得可真是香啊。
坐起来,才发现自己竟然上身赤裸着。记得昨天晚上只是脱掉外衣,穿着内衣睡觉。有点诧异,这时,陈璞走进来,他穿上件红色衣裳,对说:"王东,你醒?昨天晚上不知道怎,你出很多汗,贴身
这些钱,修葺好这幢老宅,也为陈卓买来治病药。
听陈璞话,很有感触地拍拍他肩膀,说:"这多年,真是难为你。"
4
陈璞将油灯放在里屋桌子上,灯油燃烧后,发出种很原始香味。"睡吧。"陈璞对说。就在这时,听到屋外飘来悠悠哭声。是婴儿哭声。
婴儿哭声像股烟,在房前屋后飘扬着。血衣镇里房屋和树木,将烟般哭声切割成缕缕细丝,而哭声却依然会很顽强地重新黏合在起,水银泻地般,无孔不入地钻进房屋中,刺进们耳膜里。
被这连绵不绝哭声弄得心烦意乱,不禁对陈璞说:"你听到吗?有婴儿在哭。"
陈璞翻个身,淡然地说:"哪是什哭声?这是山风快速掠过老屋缝隙时,引起尖利啸叫。这样声音,每天晚上都能听到,你就别担心。"
油灯光越来越微弱,嗅着那原始香味,阵倦意也慢慢袭上心头。今天走这久山路,也真很累。在陈卓与陈璞鼾声之中,不知不觉,也慢慢陷入无可救药梦想之中。
朦胧中,感觉自己身体在摇曳,仿佛漂浮在水面上般。努力睁开眼睛,却看到周围片鲜红液体——原来正漂在血衣镇外那条红色河面上。怎会在这里?奋力向湖边游去,却呛几口红色河水。河水夹杂着腐烂恶臭,令几欲呕吐。河面上氤氲着紫色雾,看不到河岸。但知道这小河并不宽,很快就会游到岸边。
不过,错。河水几乎没有流动,没有点声息,根本无法辨别哪里才是河岸所在方向。只能胡乱选择个方向游过去,看到紫色雾气中,隐隐出现座横跨木桥。抓住木桥栏杆,挣扎着爬上木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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