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蓉拿出手机,连续拨几个号码,按照提示音要求,输入自己警官编号,电话接通。
她对着话筒,讲自己所在房屋位置、门牌号:“你们查询下,这个房屋最近几个月有没有发生过凶杀案?”
回答说没有。
“那,你们省厅或市属法医机构,最近有没有接到过如下特征尸体或尸块——女性,30岁以下,身高在1.65米到1.70米之间,职业可能为出入娱乐场所小姐、舞女,右手食指或中指缺少枚完整指甲。”
回答依然是没有。
上挂着泪花,婴儿肥腮帮子胖嘟嘟,好像塞两个红苹果。
“还好,没怎瘦,这就对。”蕾蓉端详着她,微笑道,“天大事也不能亏嘴,这才是们小唐嘛。”
唐小糖破涕笑。
蕾蓉走进洗手间,眼就看见白色洗手盆边沿那枚指甲,她从自己挎包里掏出把小镊子,夹起来仔细地观察片刻,对着倚在门口唐小糖点点头:“不错,业务没丢,判断跟你基本致。”然后走到外屋,搬把椅子进来,踩上去观察那几根管道。
管道外面涂银粉脱落不少,锈迹斑斑,没有血迹——那枚指甲新鲜程度很高,假如是最近在这间屋子里发生过可怖凶杀案,受害者指甲被拔下抛到管道上,必然会沾有血迹,不过,如果有人擦拭过话,用肉眼是看不出血迹,必须用鲁米诺喷剂喷在可疑部位,假如有天蓝色荧光反应,则可确定该可疑部位存在血液。只是鲁米诺喷剂毕竟不是口红或柔肤水,饶是蕾蓉再爱岗敬业,也不能把那玩意儿随时装在身上,所以她采取更简单方法:用手轻轻拂拭下管道间隙,指尖感受到灰尘磨砂感。
蕾蓉挂断电话,皱起眉头,沉思会儿,抬起头,看到唐小糖那张依旧惨白面庞。
“这个地方你不好再住。”蕾蓉说,“收拾下东西,跟走吧,咱们去找那个二手房公司,让他们退你租金,不退也行,得给你找套新房子。”
唐小糖巴不得听到这句话,冲到卧室,把衣服、日用品什收满满大箱子,然后跟蕾蓉起出门,临出门前居然还对着屋子双
没人擦拭过。
也就是说,这里不曾存在过血液。
那,那枚指甲到底是怎进入唐小糖刷牙缸里面?
“这房子你租多久?”蕾蓉边问唐小糖,边朝她要个保鲜袋,将指甲放进去,把张标签纸贴在外面,用碳素笔写上提取物证时间、地点等。
“周。”唐小糖哭丧着脸说,“那个二手房公司信誓旦旦地保证绝对不会给介绍凶宅,下子交三个月租金呢,这下子可亏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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