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冉看看那堆盖住烧邪沙子说:“拆掉纱窗是用来筛沙子。这毕竟是缢鬼屋子,烧邪之后洒沙盖火时,如果砂砾太粗糙,余邪就会从空隙地方钻出去作祟,也亏得须叔想出这个办法,用纱窗来筛,你看上面还挂着很多粒粗沙呢,可见他对这间屋子凶灵十分忌惮和警惕……这屋子里到底发生是个什案子啊?”
刘思缈拿出手机,打开蕾蓉发给她案情概要和相关照片和文件,把情况大致给徐冉介绍下。
“看起来这是个很简单案子啊,古代叫‘作过死’嘛,但你说死者倪兵是个单身汉,家里面怎会有女人高跟鞋啊?”徐冉突然瞪圆眼睛,“噔噔噔”地跑到客厅鞋架边,看那另外只高跟鞋:黑色鞋帮上缀着亮晶晶水钻和流苏,她拎着鞋回到主卧,龇牙咧嘴地说,“这只鞋很明显是站街女才穿嘛,鞋跟上连土都没有……明白,十有八九这是倪兵性道具,以满足他异装癖变态嗜好——你看,连鞋号都与另外那只男鞋模样呢。”
刘思缈神情变,陷入沉思。
“你怎?”徐
吊坠。
“还说没有红色东西,这不就是!”徐冉毫不客气地伸出手,“给,装在黑色口袋里,等勘查完这座宅子,保证马上还给你。”
刘思缈犹豫片刻,才很不情愿地将项链摘下,交给徐冉,徐冉看眼水晶吊坠,好奇地问:“这里面是什?”
“头发。”刘思缈淡淡地说。
走进屋子,打开灯,徐冉看眼主卧地板上情状,不由得叫出声:“这……什情况?”
“怎?”刘思缈没搞懂她惊诧什。
“这堆沙子掩盖,应该是烧邪,怎旁边还有只高跟鞋,好像也被烧过似?”徐冉搔着鬓角头发,“般来说,凶宅里不管死几个人,只要烧只受害者鞋子即可,从来没听说过烧两只啊,须叔又搞什鬼?天天把自己说成是驱凶师唯正统继承者,到头来还不是胡作非为!”
刘思缈蹲在那只高跟鞋前,用镊子夹着翻动下,又去客厅看看鞋架,回来对徐冉说:“这只鞋外表烧得很厉害,但里面过火还不是很严重,上面有些踩踏过痕迹,似乎是刚刚点燃没多久就被踩灭,猜,须叔应该收到案情概要,知道死者是位男士,但慌乱中烧错鞋,赶紧灭火,重新烧只——鞋架上也有男女两双鞋,都少另外只。”
“烧个邪都能烧错,可真够邪门!”徐冉嘟囔句。
“怎墙边立着两扇纱窗?”刘思缈关注却是另外件事,她看看大开窗户,“烧邪之后固然需要换空气,不至于连纱窗都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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