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小芬说:“不知道你听没听过这样句话:寻找证据固然重要,但有时候,寻找那些本该存在却没有存在证据更加重要。”
“听说过。”楚天瑛点点头,“这是呼延先生关于犯罪现场勘查名言嘛!”
听呼延云名字,郭小芬咬咬嘴唇,接着说:“那你有没有感觉到,在这个花房里,也有个本该存在却没有存在东西吗?”
楚天瑛茫然地摇摇头。
“马海伟说他那天夜里在这花房蹲守时候,由于外面下雨,又冷又饿,于是打开橱柜,结果只发现半瓶衡水老白干和发
忽然传来个声音。
楚天瑛吓跳,赶紧站起来,面掸着膝盖上土,面对身后郭小芬说:“蕾蓉叮嘱,要核实马海伟话是真是假。”
郭小芬愣愣,冷冷地说:“蕾蓉倒是心细。”
楚天瑛本来以为郭小芬和蕾蓉关系很好,可是现在听她口气,似乎不大对味,却又分不清褒贬,只好选择沉默。
郭小芬倒是拿出手机打个电话,问几句之后,对楚天瑛说:“给渔阳县人民广播电台打,他们说前天深夜确实播放过根据这个县历史传说改编传统剧目《乌盆记》。”
开门帘走进里屋。
在那张破旧木板床附近地面上,楚天瑛戴上塑胶手套,仔仔细细地抚触番,找到几块塑料片,拼在起之后,可以看出是老式收音机电池盒盖,马海伟说收音机摔坏之后他就给扔,从这几个塑料片可以看出,他说是真。
楚天瑛又掀起低垂床单,往床下看去,地面蒙着厚厚灰尘,贴墙位置有个圆形凹痕,很明显是放过个瓦盆。
片死寂,不知从哪里传来腐烂气味,也许,就在这床下某个角落,藏着只死去很久老鼠尸体。
这里,真曾经在深夜升腾起个长长冤魂,蜿蜒着,攀爬着,直纠缠到马海伟梦里吗?
“《乌盆记》?”楚天瑛闻所未闻,“是个什剧目?讲什故事?”
郭小芬把衣服裹裹说:“也不知道啊,听这个名字就让人瘆得慌……回头再仔细调查吧。”
楚天瑛叹口气说:“最初们想把这个花房设置为监视点时,负责守仓老头儿被们安排到招待所,等后来发现这里也是毒贩子设置‘第二窝点’时候,老头儿早就逃之夭夭。现在看来,那老头儿在这里守仓期间,十分谨慎,根本就没有留下任何关于他个人信息物证啊……”
“其实,也不定。”
楚天瑛惊讶地望着郭小芬。
赵大夫妻将谋害,
他把尸骨未曾葬埋。
烧作乌盆窑中埋,
可怜冤仇有三载,有三载……
“你在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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