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馆长和郭小芬目瞪口呆!
“你们不相信是不是?”翟朗十分激动地说,“爸爸翟运三年前遭人陷害,说他贪污公款,万般无奈之下,他连夜逃出北京城,从此就再也没有消息。那时还在上高中,家里每天被搜查三四遍,和妈妈被公检法人像扒光衣服样审查,妈妈实在受不,病不起,很快就去世。只能咬着牙自己个人艰难地过日子。就这样,每到逢年过节还要‘接待’来家中阴阳怪气地打听爸爸情况各路公差,受委屈和侮辱啊,不能提!”他使劲咽几口唾沫说,“前几天收拾妈遗物,翻出张以前没有注意到短笺,叠得很整齐,上面有个电话和个日期,那日期就是爸离开家两天以后时间,打电话过去,号码是空,但区号是渔阳县。猛地想起,妈妈在临死前让记住渔阳县这个地名,立刻怀疑爸当初就是逃到渔阳县,但是为什他不再和家里联系呢?就给渔阳县公安局打电话,位警官接听后,让把爸照片和基本情况都发过去,怕最后警方内部交流信息,又没完没地缠着问爸到底在哪儿,就只是传真张爸照片过去,别啥也没说。对方当然表示无能为力,单凭张照片不可能帮找人。”
翟朗把父亲照片递给杨馆长看眼,接着说:“几天前,突然接到封匿名信,信上说爸爸三年前就死,是夜里投宿在渔阳县个叫赵大窑厂厂主家里,因为露财,被赵大伙计李树三——不仅仅杀,还残忍地肢解、焚化,把骨灰和在泥里做成只乌盆……”
“天啊!”杨馆长声轻呼,不禁捂住嘴巴。
“信里还说,爸受害地点就在渔阳水库旁边个叫大池塘地方,然后就把电话挂掉。第二天立刻收拾包袱来到这里,定要亲手宰仇人,给爸报仇!”说着,他抽出把雪亮尖刀来,“嚓”声插在桌面上!
看着他橫眉怒目、咬牙切齿表情,杨馆长吓得说不出话来,还是郭小芬严肃地说:“翟朗,你别这冲动,把刀子收起来!”
翟朗这才意识到自己太鲁莽,这里不是狮子楼,眼前这俩人也不是潘金莲和西门庆,赶紧把刀收起,伸手摩挲两下被戳个坑桌面,见摩挲不平,对着杨馆长嘟囔句“对不起”。
“翟朗,觉得,你单凭个陌生人打个电话,就要去杀人报仇,是很不理性行为。”郭小芬说,“你怎知道那个陌生人打这个电话是什目?你有什证据证明真是某个人杀你父亲?你亲眼见过那个掺杂你父亲骨灰乌盆吗?如果都没有,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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