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初满抱着他
手臂乖巧道：“哥哥。”
陆昭忍不住对着他小脸捏
好几下，又在月光下瞥见宋初满鼻梁侧面沾点东西，用手指去抹，才发现是
颗痣。
他又捏捏宋初满下巴尖：“真乖。”
彼时陆昭年纪尚小，还不能完美地伪装自己，这动作做起来流里流气。
最后宋初满步三回头，依依不
“你现在离开，只有两种可能，”陆昭表情严肃，“要
半路就被人找到抓回来，要被人贩子拐走。”
“人贩子？”宋初满第次听见这个词，愣愣。
“对，他们会打断你手脚，让你去大街上当乞丐。”
宋初满成功被吓到，又不甘心：“可是
……”
他不想待在这里。
他匆匆离开，没过多久拿着瓶奶茶回来。
“送给你，”他扬扬手里饼干，“作为交换。”
剩下东西他没要，全部还给宋初满。
宋初满从来没喝过奶茶，他拧开瓶盖闻闻，只舍得喝小口，随后宝贝似放进书包里。
“谢谢你，”宋初满又替他担忧，“你从哪里拿这个？”
才赌气跑出来，有点掉面子。
“每天都要帮着打扫花园，扫不干净就不许吃饭。”陆昭脸不红心不跳，咬口饼干。
宋初满听着觉得他好像比自己还惨，又股脑拿好些吃给他，都是他平时偷摸藏起来舍不得吃。
除饼干，还有些话梅糖、地瓜干、只剩最后截干硬面包，甚至还有半颗发霉饭团。
宋初满拿出来才注意到上面起霉，赶紧丢到边，尴尬道：“对、对不起，没发现。”
“听话，先回去。”陆昭只比他大几岁，说话却老成许多，“你还太小，想离家出走，至少要等到十八岁。
宋初满似被说动，但还是闷闷不乐地站在原地，陆昭从围栏里伸出手，揉揉他发顶。
“你现在乖乖回去睡觉，明天这个时候还在这里等你。”
“真？”宋初满顺势拉住他手，想起两人还不知道名字，“叫安安，你叫什呀？”
陆昭第次干隐瞒身份这种事，时没想出新名字，干脆说：“你叫哥哥就行。”
陆昭不假思索：“偷。”
宋初满：“！！！”
陆昭费好会儿口舌，才让宋初满相信他拿这瓶奶茶真点事都没有。
吃完两包饼干，陆昭盘腿坐在地上劝宋初满回去：“你才多大，准备去哪里？”
宋初满倔强道：“哪里都可以。”
陆昭突然感觉手里饼干难以下咽。
他沉默半晌，问道：“你现在饿不饿？”
宋初满摇头：“不饿。”
他做足准备，在家里时是吃东西。
陆昭不打算就此作罢，起身：“你在这里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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