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帮宋初满关上门，脚步声往楼下去。
陆昭沉默片刻，回道：“缺人。”
他
开始
动机和真正理由，会全部告诉宋初满，但不是现在。
自己才刚从黑名单里出来，目前不想再进去。
“公司在这边吗？是做什
呢？”宋初满问
句，又赶紧补充道：“
就是好奇。”
陆昭巴不得他多问，多解解自己，不过公司方面两句说不清楚，他低头在手机上按几下。
天黑得越来越早,现在不到晚上八点半,窗外已经完全暗下来，陆昭准备离开。
他临走前,问起宋初满今天去医院情况。
“刘医生人不错,”宋初满回道,“而且她说……状态比以前更好。”
“嗯，”陆昭看他心情不错，也跟着露出笑容：“那就好。”
他穿上外套离开,宋初满送他到门口，忍不住问：“你辞职之后，在哪里工作呢？”
电话不知道是谁打来,陆昭声音压低，宋初满只能听见略显冷淡音色，和低垂眉眼。
陆昭注意到他视线，朝这边看过来,原本不带情绪眼底浮现出笑意,冲他勾起唇角。
他说几句挂掉电话,重新回到沙发。
宋初满把外套还给他，他刚才洗碗时候还挽截袖口起来,他把袖子整理好，后知后觉这外套看着好像挺贵。
他伸出去手又缩回来：“要不……洗下再还给你吧，你可以先穿。”
宋初满这边消息提示音响声，陆昭收起手机解释道：“发些简介过来，如果感兴趣可以看看。”
“哦好……”宋初满还没来得及看，陆昭打开门向他道别。
“早点休息，”他叮嘱着，踏出门外，“后天有空，想不想出去玩？”
陆昭提过冬至带他去玩，结果到现在也没去上，而且花店没开，宋初满在家挺闲。
他闻言略微心动，陆昭没打算让他现在就答应，伸手揉揉他发顶：“想好告诉。”
这个问题他之前就想问，直没找到机会。
据他观察，陆昭定是有副业，只是不知道具体是什，而且刚才那个D市电话，让他有些在意。
D市其实并不大，如果陆昭和D市人有什生意上来往……
陆昭没打算瞒他，实话实说：“有自己公司。”
宋初满面露惊讶，随即不解道：“那你为什要进医院？”
陆昭身型比他高点，有几件宽松些外套应该穿得下。
“弄脏？”陆昭接过来看眼,随意搭在沙发边缘，“不用管。”
宋初满见状不再坚持。
外套残余温度似乎还在,屋里其实并不冷，他却直穿着没想脱下，也不觉得热。
宋初满悄悄打量陆昭神色，发现他并未在意,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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