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有这具尸体,”费斯顿伯格说,“它日复日地躺在这里。快被逼疯。也许它来自某个平行现实。在那里,基诺被人暗杀,小支得到利利星人支持地球政治团体用这种方法把他赶下台。但如果接受这个假说,就能得出另个推论。那才是真让不得安宁部分。”费斯顿伯格语气变得十分严肃,没有丝毫开玩笑意思,“录像带上那个威严自负基诺·莫利纳里,也许也不是GRS公司制造机器人,而是从另个平行现实来、真正基诺·莫利纳里。在那个平行现实里,战争没有爆发。甚至或许地球根本没和利利星扯上关系。基诺·莫利纳里去个更加光明世界,带回个身体健康自己来辅佐自己。你觉得呢,医生?有没有这种可能?”
埃里克没有答案。他说:“要是早点儿知道那种药物存在——”
“还以为你知
口气说,“对于这件——个人将它称为‘夏延郡畸形人展览号展品’,有几种可能解释。不如让们假设,它是个机器人。它平时就这样躲在幕后,等待基诺需要它时再出场。它由GRS公司制造,出自极富创造力道森·卡特之手,你迟早得和他见个面。”
“莫利纳里为什会需要这东西?”
费斯顿伯格挠挠鼻子,说:“有很多原因。如果有人进行暗杀,结果失败,这东西就可以上场,让基诺暂时避过风头。或者,这也许是为们那些乐观盟友而制造。基诺可能隐约料想到,未来他也许会在盟友施加种种压力下退位,这便需要有项复杂周密计划。”
“你确定这是机器人?”在埃里克眼里,棺材里尸体显得无比真实。
“压根儿就不觉得它是机器人。怎能确定?”费斯顿伯格摆下头,埃里克看到守在门口两名特工也进屋。显然,要开棺验尸是不可能。
“它在这里多久?”
“只有基诺知道,但他不肯说,只会狡猾地向你微笑。‘你等着瞧吧,唐。’他用那种神秘兮兮口吻说,‘它总有天会派上大用场。’”
“如果这不是机器人——”
“那躺在这里就是基诺·莫利纳里,还被机关枪射成筛子。机关枪是种原始、落伍武器,但它样可以杀人。而且无论移植多少器官,受害人都活不过来。你看,头盖骨已经打穿,大脑彻底完。如果这真是基诺,那它是从哪儿来?未来吗?有种理论,和你公司TF&D也有关。他们说,有家分公司已经开发出种药物,吃它人能自由穿梭时空。你知道这件事吗?”他紧紧地盯着埃里克。
“不知道。”埃里克坦白,他恐怕是第次听到这个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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