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原谅
吗？”凯茜也站
起来。
“不能。”他说。他感到怒气冲天，头昏眼花。他心想：不但不能原谅你，还会竭尽所能，让你无药可救。在眼里，
切都失去意义，只剩下报复你这件事。甚至连治好自己都排在其次。他感到股纯粹、绝对
仇恨。是啊，这就是她做法，他妻子就是这
个人。他想离开就是因为这个。
“这下们利害致
自己是怎走到这步。”
“那是种什样体验？就解，好像与时间有关。”
“对，你会失去固定时间坐标，可以在时间线上自由往来。希望这功效能派上点儿什用场，好好利用前往那个年代。秘书长用得上吗？埃里克，也许能避免这场战争爆发，可以在莫利纳里签署《和平公约》之前提醒他。”她目光充满希望，“这是不是值得试？”
“也许吧。”但他想起费斯顿伯格曾说过话，也许莫利纳里已经使用过JJ-180。但“鼹鼠”显然没有尝试回到签署协议之前，也许他做不到。也许这种药在不同人身上会有不同效果。许多兴奋剂和致幻药物都会这样。
“你能帮和他取得联系吗？”凯茜问道。
“嗯——也许吧。”但他心里猛地个激灵，他警觉起来，“这需要时间。他还处于肾脏手术后恢复期，你应该也听说。”
凯茜直痛苦地低垂着脑袋，这时摇摇头，“老天，感觉糟透，埃里克。也许根本撑不过去。你明白吗……灾难近在眼前感觉。给些镇静剂吧，也许这会让好受些。”她伸出只手，埃里克再次意识到她在不停地颤抖，而且似乎比之前更严重些。
“先安排你住进这里病房。”他做决定，站起身来，“只是暂时。再想想该怎办。但在这之前不想让你吃药。药物或许反而会加强d品效果。对于新药，没法——”
凯茜打断他，“当你去叫特工时候，你知道干什吗，埃里克？往你咖啡杯里放颗JJ-180。别笑，是认真。说是实话，你已经把它喝下去。这下你也上瘾。药效随时都会开始，你最好赶紧离开这里，回你自己共寓去，那药效可不是闹着玩。”她语气平淡而沉闷，“之所以这做，是因为以为你会找人来逮捕。你自己说，相信。所以这都是你自己不好。对不起……真希望没这做，不过无论如何，现在你更有动机来治好，你必须找到办法。没法把切都赌在你好心肠上，们之间存在太多问题。你说呢？”
埃里克好不容易挤出句：“听说过，瘾君子都喜欢带别人起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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