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跟其他人讲
，”莫利纳里说，“
就
仅此
点就为莫利纳里
所作所为提供足够理由。
小时之后，基诺·莫利纳里把埃里克叫到自己私人办公室。
“鼹鼠”脸色红润，看起来心情很好。他穿着身崭新笔挺制服，靠在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埃里克。“那帮混球不想激活是吧。”他声音洪亮地说，然后突然大笑起来，“知道是你给他们施加压力，斯威特森特。全都想到，没有什
是意料之外。你相信吗？还是你觉得计划其实有空子可钻，他们说不定就成功？特别是那个费斯顿伯格——他脑子是挺聪明。很欣赏他。”他说着打个嗝，“瞧瞧在说什。哎，反正唐恩也就到此为止。”
“想他们确实差点儿就成功。”埃里克说。
“确实，”“鼹鼠”表示同意，态度严肃起来，“只差那点点。但在政治上，胜负都在毫厘之间，所以才值得人们拼命。谁想要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到手东西呢？反正不想。顺便说句，那盘录像带会照原计划播出。让可怜普林德尔回地下室待着去，也不定是地下室，反正是他平时待地方。”莫利纳里又大声地笑起来。
更长久。
埃里克又读遍莫利纳里留下文件，上面遣词造句确实滴水不漏。法律要求必须激活下位莫利纳里。
而继任者也会为自己准备好下个替代品。就这样，无数个莫利纳里组成如职业摔角小组样接力队，理论上可以无限继续下去。
可以吗？
在不同时间线里，所有莫利纳里都在以同样速度变老。这样接力最多也只能持续三四十年。
“在你世界，”埃里克说，“是不是真——”
“这里就是世界。”莫利纳里打断他，将双手垫到后脑勺处，前后摇晃着身体，目光明亮地盯着埃里克。
埃里克说：“在你原来平行世界——”
“派胡言！”
“——你在竞选联合国秘书长时候输，是这样没错吧？只是好奇罢，不会和其他人讨论这件事。”
但这足以让地球撑到战争结束。
这是“鼹鼠”唯在乎问题。
他并没想成为个不老不死神，他只想在任期中恪尽职守。上次世界大战时在富兰克林·D.罗斯福身上发生事①绝不会在他身上重演。莫利纳里早就从历史错误中吸取教训，并采取复杂行动。他找个怪诞不经、异想天开方法来解决政治上难题。
这也解释为什在年后，唐恩·费斯顿伯格给埃里克看联合国秘书长制服和报纸都是假。
如果没有莫利纳里这些安排，也许它们就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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