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埃里克点点头。他心想,玛丽也样韧劲十足。“帕翠霞,”他说,“相信,今天做事虽然和治病救人没什关系,但却会影响们所有人。你能相信吗?如果不能,恐怕们也没法再谈下去。”
“那就如你所说吧。”她以十九岁特有漠然态度说。
“今晚你看莫利纳里在电视上发表讲话吗?”
“刚才还在看呢。挺有意思,他整个人好像都高大起来。”
“高大起来。”他心想,确实,形容得很准确。
样姑娘难道会不知道,她自己就是凌驾于切之上特殊原因?“嗯,”他说,“就住在加利福尼亚,在圣迭戈。”他心想,应该会继续在蒂华纳工作,“是个器官移植医师,盖瑞小姐。——帕翠。叫你帕翠可以吗?”他在长桌边找个椅子坐下,将双手叠在起,手肘撑在纹路不规则红木桌子上。
“既然你是器官移植医师,”帕翠霞·盖瑞从水池上方橱柜里拿出两个杯子,“你怎没去军事卫星基地,或者前线医院?”
埃里克感到整个世界都从他脚边向下坠落。“不知道。”他说道。
“你也知道,现在正在打仗。”帕翠霞背对着他说,“之前和约会个男孩,他乘坐巡逻船被雷格人炸。他现在还住在基地医院。”
“这该怎说呢,”埃里克说,“你找到人生最大弱点:它怎就缺乏应有意义呢。”
“很高兴能看见他恢复以往风采。不过得承认,他滔滔不绝讲那些政治——你也知道他演讲状态,跟讲课似,特别激动,眼睛闪闪发光。那些内容对来说有点儿太啰唆。所以关上电视,去放唱片。”她伸手托住下巴,“结果呢,觉得无聊透。”
“嗯,那你怪谁?除你之外所有人?”
“要看,”他说,“至少就目前而言,保证基诺·莫利纳里好好活下去就是在为战争做贡献。”但他做这份工作根本没多久,而且开始也不是自己主动,而是维吉尔·艾克曼叫他去。
“只是有点儿好奇。”帕翠霞说,“以为优秀器官移植医师会想要去前线,做真正重要工作。”她把咖啡倒进两个塑料杯。
“是啊,你这想也很正常。”埃里克感到灰心丧气。她才十九岁,几乎比他小半,却比他更明白什才是正确选择、个人应当做些什。既然她具备如此洞见,她定有清晰职业规划。“你想让赶紧走吗?”埃里克问她,“想话你就直说。”
“你才刚到不久,当然不想让你走。莫利纳里叫你来定有他原因。”帕翠霞在他对面坐下,审视他,“你知道和玛丽·赖内克是表姐妹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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