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组移动检查站,只要给他们逮住,来个随机抽查,他就切玩完。他们有该死无线电设备,可以马上和堪萨斯城警卫数据中心连线。所有人档案都存在那里。
他将袖管卷起来,看着前臂。是,就在这里,文在他身上身份编号。从出生就印在肉体上身份证明,会跟着他同进入坟墓。他不是正盼着去吗?
那些移动检查站警察和卫兵,会用设备读取你身上身份编号,并将数据传送给堪萨斯。然后……然后什?然后,他就会知道自己档案是否和出生证明样,全都消失。要是真消失,那些警察和卫兵小官僚头头们会有什判断呢?
文件系统出错。有人把存储档案微缩胶卷给弄混。迟早会找到它们。是,迟早,但已经和无关。等找到它们,早就在月球上采石场里用十字镐干十年苦工。他陷入沉思,如果档案失踪,他们就会假定是逃跑学生,因为只有学生才会在警卫系统数据库中没有档案留底。即便是学生,那些主犯分子——学生领袖,也有档案。
正处于人生最低谷,他意识到这点。而且甚至没法证明自己合法存在。昨天还有三千万观众遍布全球来着。总有天,会回到他们身边,但不是现在,现在有更重要事情。每个人生来就有张出生证明,现在甚至连这个都没有。定会拿回来,六型不是凡人。身处这样肉体和心理双重摧残之下,任何凡人早就魂飞魄散。面对这种失去现实存在感压力,能挺住。
作为名六型,无论外部环境如何,们总会扳回优势。因为们基因早已决定这切。
他再次离开房间,下楼,来到旅馆前台。接待员是位中年大叔,留着胡子,但不多,正在翻看本《拳击》杂志。大叔没抬头,道:“有何吩咐,先生?”
杰森把怀里沓官印钞票掏出来,抽出五百美元,撂在大叔面前柜台上。大叔瞥眼,又瞥眼,眼睛瞪圆。他总算正眼瞧瞧杰森脸,露出不解表情。
“有人偷ID卡。”杰森说,“只要你把带到能制作新卡片人那儿,这五百美元就是你。你要是想干就痛快点,等不。”多等分钟,就多分让警察和警卫队抓住风险,杰森心想,就在这鬼地方,在这肮脏下流小旅馆里给逮个正着。
“或者在旅馆门口人行道上给逮个正着。”大叔说,“会点心灵感应。承认这旅馆是坨狗屎,但们至少没臭虫。有阵子火星沙跳蚤挺多,但现在肯定没。”他把五百元钞票兜到手里。“带你去见个人,能帮上忙。”他专注地看着杰森脸,顿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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