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捅过任何娄子。”制服警官说。
“警察数据系统里没有其他名叫杰森·塔夫纳人?”麦克纳尔蒂又问。制服警官摁下个黄色按钮,摇摇头。“好吧,那就是他。”麦克纳尔蒂打量杰森,“你看上去可不像什柴油机技工嘛。”
“早就不干那个。”杰森说,“现在做销售,推销农场机械。你想要张名片吗?”杰森作势要从上衣右口袋里掏东西,唬他罢。麦克纳尔蒂果然摇摇头。也就这样:按他们贯官僚作风,警察把别人档案安到他头上,然后又匆匆忙忙地得出结论,结此事。
杰森心想,感谢上帝,这个复杂遍布整颗星球庞大系统有个天生弱点:机器太多。从督查开始就有问题,直到田纳西孟菲斯警察数据库。就算输入指纹、脚纹、声纹,甚至脑电图,他们也不定下子就能得出正确结果。现在不行,档案里那点资料也不够。
“需要把他档案入卷宗吗?”制服警官问。
纹记录仪。杰森照做。“现在,脱掉只鞋,左右都行,袜子也脱。你可以坐在这儿。”警官把段桌子往旁边滑,露出段开口和把椅子。
“谢谢。”杰森坐下来。
脚纹记录完毕后,他又说句话:“往那儿走,到右边小屋子里,拿起那匹马身边东西吃掉。”这样,声纹记录也有。之后,他又坐下来,头上接好几根线。机器最终吐出三英尺长打印纸,上面是他脑电图。这就算完,整个测试结束。
麦克纳尔蒂出现在桌边,头顶刺目日光灯管,胡茬清晰可见,从上唇到下颌,到脖颈。他情绪不错,问道:“塔夫纳先生事情办得如何?”
警官说:“们正准备进行全系统档案扫描配比。”
“为什?”麦克纳尔蒂道,“难道就因为他当过柴油机技工?”他轻拍杰森后背。“你可以回家,塔夫纳先生。回到你娃娃脸小甜心身边去吧,你小雏儿。”他歪嘴笑笑,转身回到办公室里忧虑和困惑男男女女们当中。
“你可以走,先生
“很好,”麦克纳尔蒂说,“就在这儿等着,看看结果如何。”
制服警官把杰森先前填好信息表塞进个读取装置,摁下相应按钮。按钮上字母都是绿色,且全部大写。杰森不知道自己为什注意到这些细节。
份复印文件从张超长桌子上传送口吐出来,滑落在个金属筐中。
“杰森·塔夫纳,”制服警官边看文件边说,“怀俄明州凯默勒人氏,年龄三十九,柴油机技工。”他瞥眼照片。“照片是十五年前拍。”
“有犯罪记录吗?”麦克纳尔蒂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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