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多姓胡,”大拿说,“不见得是同个人。”
“们问问他不就结。”老沙冷冷说,“你看看他现在吓傻样子,他知道东西比们多多。”
“冬生叔,”大拿看见冬生已经慢慢恢复过神来,“别瞒着们,如果你不想出事,就把知道都告诉们。”
“兔子兵,杀人兔子兵,”冬生喃喃说,“还有好漂亮云彩……”
老沙背心毛骨悚然。
老沙连忙蹲到冬生身边,掐人中,看见冬生眼睛还是睁开,但是瞳孔正在放大,喉咙里咕咕响个不停。
“大拿,赶快把这人送医院,不然来不及。”老沙大喊。
“送医院也来不及,”大拿已经跑过来,把个小瓷瓶飞快拔掉塞子,瓶口对着冬生嘴巴,滴两滴黑褐色液体进去。
隔好久,冬生嘴巴张开,“荷——”,长长换出口气来。
老沙问二子,“你叔叔怎会这样?”
过程很诡异。”
“你又是听谁说起这些?”大拿说,“你也打听到这钢厂蓄水池淹死过人,钢水泼出来过?”
老沙呆,沉默会说,“听说是另外件事情。”
“还真他妈乱,”大拿说,“都没完没。”
“你们听说过,这个钢厂以前出过塔吊事故没有?”老沙急切问大拿。
冬生情绪渐渐稳定下来,看来大拿药瓶里液体确有点讲究。冬生终于能够平稳说话,回到个中年人沉稳,然后从他进入工厂后开始说起来,钢厂在建厂之后,非常红火,是整个虎符镇经济命脉,工人们待遇,也比其他人好很多,镇上人都以进入钢厂为荣。
冬生挤破脑袋,动用各种关系,花不少力气才进厂
“他以前是这个工厂工人,”大拿说,“他知道些蓄水池事情。”
“你知不知道你们工厂以前有个负责安全工人,姓胡?”老沙问冬生。
“不用问他,”大拿抢着回答,“老胡是前任,以前是这个工厂保卫科长。”
“塔吊出事时候,这个人定在场。”老沙指着冬生说,“他听到说起塔吊事故后,就发羊癫疯,当时也有姓胡人在场。”
这句话说,大拿和二子都沉默起来。
“没听说啊,”大拿挠着头说,“老胡当年也没给谈起过。”
“老胡!”老沙几乎要蹦起来。
老沙贸然举动,把大拿和二子吓跳,二子回头看,发现冬生已经直挺挺躺在地上,身体痉挛,口角冒着白沫。
“掐人中!”大拿对二子喊,“赶快!”然后跑到自己床边,在床上飞快翻东西。
二子吓傻,动都不动下,嘴里只是重复喊:“冬生叔,冬生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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