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看到你左手写字,肯定会纠正你。”母亲随意回答句,“生你这怪胎,小时候好好,不知道你从什时候开始,干什都是左手。”
心里震动下,感觉额头在冒汗。说不想吃饭,然后拿着信封走到阳台上,把信封打开,发现是张纸条,纸条上写个地址(这个地址就不方便透露),落款只有个字,沙。
想很久,实在还是忍不住对老沙身份好奇,于是去地址上地方。这个地址在们附近个山区县范围内,到县城,然后找个黑车,告诉司机地址,司机好奇看着,打量很久。当时没有意识到司机意图。直到司机把送到个非常深远山里面,看到些废弃八十年代建筑,才明白司机为什会这意外。
宜昌周边有很多大山,所以当年有很多以数字作为代号三线军工厂修建在深山里。比如父亲就曾经在某个山里三线工厂里工作过。对此并不陌生。随着九十年代,这些三线工厂逐渐搬迁,原厂址就废弃。可是没想到现在去这个地方,竟然也是个废弃
走出来,然后用手紧紧掐住自己脖子,弄死,他取代在这个世界里生活。
而亲人和朋友,根本就无法分辨。或者,现在是不是就是从镜子走出来,早已把以前给杀掉,只是忘记这个过程而已。
这个想法纠缠着,让感到十分无助恐惧感,开始在脑海里努力回忆自己记忆,从两岁开始,慢慢去想,这种思想上酷刑让更加绝望,突然发现,很多小时候记忆,根本就是不是熟悉世界,而是种非常陌生环境。
家人发觉到异样,他们问怎,是不是不舒服,如果不舒服话,就去医院吧。无法回答家人,只能把这个荒诞无稽想法隐藏在内心深处。
渐渐努力把这件事情给忘掉,天中午,正在和家里人吃饭,有人敲门。开门,是快递。快递小伙子问:“徐云锋?”
点点头。
快递小伙子把手上个信封交给,然后让签收。随手签字。快递小伙子笑笑,“左手写字人,很少见到啊,写得还挺好。”
这个问题听无数次,于是习惯额回答,“从小就是这个手写字,顺手而已。”
快递小伙子走,拿着信件坐回饭桌,打算把信封给撕开,妈突然说:“记得你小时候是用右手写字,不知道你什时候用左手写字,左手写字不好啊,别人会认为你没家教。”
停下撕信封动作,茫然问母亲,“记得从小就是左手写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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