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经辨别之后也是右虎营兵卒,只是他身上军服和所有装备都不见。这兵卒也是被勒死,也是瞬间勒断颈骨,不过用器物却是比杀死水槽下兵卒还要细,有些像琴弦。鼓里还要捆衣物,其中有件外面青蓝色里面淡灰色可正反面换穿薄棉袍,棉袍裹着是双棉帮硬薄底塌鞋。这衣物应该是桥上那人,也就是之前已经被曝相儿刺客。
卜福看得懂却想不通。两个兵卒是人杀个。鼓皮面上口子,切边光滑无索痕,应该是奏琴先生出手。而穿塌鞋刺客衣物就藏在这鼓里。从这些迹象看,他们像是搭档,混乱中个在掩护另个离开。可如果真是这样话,那刺局设完之后又何必往桥上走而不直接进乐器店呢,那样不是更安全吗?
琴面上线纹,是受到意外震动之后保持强控琴弦导致。街面铺石上两道裂痕,粗细不,是种细长武器和种尖利武器对抗造成。从这迹象上分析,那穿塌鞋刺客和奏琴先生在混乱中发生极短暂激斗。这样话刺客和奏琴先生非但不是搭档,而且是相互威胁对头。刺客转回来就不是为逃脱也不是为再杀,而是要对付那个奏琴先生。或者,那奏琴先生已经成为他逃脱、再杀必须清除最大障碍。
至于这两个人交手结果是怎样,卜福看不出。两人是怎离开,也只能猜猜。奏琴先生很有可能是赶在官兵完全控制三桥大街内外街巷之前,从他自己房间暗门溜走。而穿塌鞋刺客没来得及,只能换上鼓里那被杀兵卒衣物混出三桥大街。
想到这里,卜福又看眼鼓面,他猛然觉得那切开口子有些异样。于是赶紧在鼓旁边蹲下,将那切口边翻起小块来仔细辨看,然后再提起死去兵卒脖颈看下。随即起身大呼声:“不好!张县令有难!”
青衣女子走入幽暗深邃山林后,轻吁口气。所有事情都按自己设计完成,大仇得报,遂多年心愿,而且也没违指令,终究是在最后时限前完成。就在青衣女子以轻松步子沿山道快速前行时,突然缕冷风从脸上拂过,让她不自禁地打个哆嗦,后脖颈处毛发立时蓬竖起来。
此时她才发现,自己周围色沉如墨,头顶树冠覆盖如墓穹。寒意不知从何而来,路径不知去往何处,恍惚间黑暗中切都在随着冷风摇摆、移动、恍惚。
“风寒且挟腥,是属阴风。”青衣女子做出这个判断同时,双腿前弓后盘,半蹲半跪,将身形沉下。然后凝气屏息保持住这个姿势,随时准备发力,或左或右或后都可以纵身逃窜。
阴风刮过之后,青衣女子恍然之间发现自己所走荒简山道已经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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