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您女儿文秀娟是医学院委培班同学。找您聊点事情,方便进去吗?”
文红军没有让开路。
“什事?”他语气生硬地说。这位父亲对自己二女儿并没有多少感情,反倒是女儿大学同学忽然找过来,他直觉会是个麻烦。
“您这还真是……”马德失笑起来。
他这样笑,通常对面人会因为觉得失礼而不好意思。但文红军并不在此列。
“别人都讲这是个奇迹。但这个奇迹,靠个人出不来呀。”文红军给包惜娣喂完今天第二餐流质,照例陪她说会儿话。
“你如果不想活着,不想醒过来,恐怕早就去吧。”
文红军相信包惜娣能听见自己说话。既然妻子脑神经活跃度比般植物人高,就应该对这个世界保有感知,不是吗。
这些年,文红军和老婆说话天比天多。两个女儿都已经不在,他不想让包惜娣觉得太孤单。太孤单,也许就不愿意再支撑下去。
门铃响。
对付她。所以,她真有机会吗?
现在柳絮,并不怕担风险,她只怕自己走不到最后。
她去找项伟做同伴,正是因为这样担心。现在项伟已经背叛,她必须要找到新,绝不会背叛同伴才行。如果真找到新同伴,并且也能够认同马德嫌疑,那就算直接报警,都有机会。
可是,委培班同学她个都不敢找。除同学,还有谁会愿意参与到这个案子里来?必然得是切身相关人,比如郭父郭母。然而自己取信他们机会有多大?他们认定自己是精神病吧。
那,就只剩下个人。
“要上班去,现在也没有时间。你要不是很急话,再约其他时候吧。”
“您是要出车去对吧,不好意思耽误您做生意,您看来也来,算起来也是您朋友啊。”
文红军毫不掩饰地沉下脸。
“们没见过吧”他
文家不常有客人,是推销员吗?文红军把卧室门带上,走到门口,透过猫眼张望下,然后把门打开。
门外站着个穿着皮夹克年轻人,背稍稍佝偻着,仿佛随时随地保持着种谦卑态度。他戴副眼镜,眉弯眼细,笑起来笑纹很深,看来是个直笑着人。这时,他正笑着向文红军欠欠身,鞠小半个躬。
“您找哪位呀?”文红军问。
“文叔叔是吧,找您。”年轻人直起腰,“今天来得冒昧,叫马德,您女儿同学。
“女儿?”
文红军。
项伟说,关于文秀娟,文红军显然知道更多秘事。作为父亲,他对小女儿到底还留有多少骨肉亲情,他愿不愿意为寻找真凶,再去揭开陈年旧疤?
柳絮毫无把握。
她只有全力以赴去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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