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虚闻之,不由得抚掌赞叹,又听到包裹之中有李珣“作业”,便从中抽出份李珣最得意之作,细细察看。
只见上面刻划随心所欲,无所拘泥,却自有番森严气象,显然已将这“云纹”学得透,才有这般手段。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清虚比划着石板上刻纹,连连赞叹:“怪不得你没碰到俗人顶,分明就是因这云纹气机,由外而内,影响内息流向,自行调整,恰合致道,范畴已超出那基本搬运术太多!
“青吟传你化气篇,当真是最恰当不过……嗯,这里笔,如孤云出岫,别出机杼,果然妙极。只是有些不太稳重,不如这样!”
他时间兴致大发,扯着李珣,来研讨石板上云纹,对此李珣正是求之不得。
诀指点,直保持在这个水准,便会因筋骨不固,内息滚沸,却久无所进,阴阳不调,便如竹笼盛火,久必自焚。这谓之‘俗人顶’,宗门基本内息搬运术,便只能达到此境界。
“若你内息久无进境,滚沸而无有出路,便是被挡在此处。”
李珣眨眨眼,这“俗人顶”自己似乎并未遇到,难不成是因功夫还未到家?但又觉得不对,如果真不到家,青吟绝不会传给他下层次心法口诀,且使其进境如此之快。
眼看着想不通,只能将问题又踢给清虚,清虚闻言奇,忽地道:“注意!”伸出指,刺向李珣肩头。
李珣知道他是在试自己水准,却仍被吓跳,只觉得这指头戳过来时,简简单单,但那威压却让他连抬手也难。
“云纹”道,乃是李珣这些年来最得意之收获,此时能得清虚另眼相看,自然是大喜过望。
他知道机会难得,便将七年来累积下诸多问题提出,又将自己领悟许多关键和清虚所说相印证,只觉得和青吟所学之时快感,亦差相仿佛,至此浑不知时间之流逝。
驾云之术,较御剑慢上不少,所以下得峰来,已是第二日清晨。
李珣沉浸在清虚印证、传授各类心得之上,浑不
也亏得他七年苦修,将心志磨练得坚如盘石,当下强忍住心中压力,抬起手来,在空中画,正是已熟极而流“云纹”禁制,此时已被他演化为种手法,淡淡几画,便有虚无不定味道透出来。
清虚时不察,被柔和气息扯动,指头竟偏半寸,按在李珣肩上,劲力随即自消。
这时,大小两人同时怔住。
过半晌,清虚才击掌道:“妙哉!这云纹化生之道,你是从哪里学来?”
李珣当然不敢说是为闯空门勤修苦练,只是托言从“云袍”上获得灵感,再于路上发现些洞府,从上面禁制中体会而来。九分真,分假,谅这清虚也分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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