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婉如”并未立即回答,而李珣这时候却是完全傻掉,他脑子里面只存个念头──怎会是她?
他喉咙里发出几声无意义声响,脑子完全僵硬,完全无法思考,只能任那声音清晰地回荡在耳边,然后刻在他心底。
“李珣嘛……”婉如稍稍停,继而道,“李珣此人给婉如最深印象,就是极有自知之明。”
“哦?”血散人似乎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不由得愣下,旋即大感兴趣地问道:“此话怎讲?”
婉如语气仍是柔婉可人,没有什明显变化,她道:“世上人,知人者众,自知者稀。这李珣是极少数能认清自己斤两,不做逾越之事人。
带着些喘息,李珣甚至可以想见她此时状态,只不过她话仍然非常清晰,也非常简洁:“不来吗?”
李珣闻言心中堵。
血散人哑然笑道:“这话可不能对说,韦不凡可不是古志玄,便是再狂,也不敢在床上对阴美人卖弄!”
阴散人也笑起来,只是笑声中夹杂着几声柔腻动听呻吟,这次,李珣却分不出到底是谁在出声。
偏就在这时,有个女声低低地道:“韦师伯请喝茶!”
“婉如以为,凭二位师长手段,便足以将他控在指掌之间,但毕竟威重恩薄,他心中会存着其它念头,也很正常。而难得是,他能将这些念头压在心底,为二位师长做事也算尽心尽力。知晓进退,因此可称明智。
“其二,师父、师伯都以极高妙法诀赠他,他却能按部就班地修炼,不因有采补之术而滥用,也不因为《血神子》残缺而心浮。修炼踏实稳重,也是明智之举!
“还有,在女色上,虽然他在初经人事时还有些沉迷,但仅仅数日,便能自律谨严……”
听到这里,血散人大笑起来:“说到前面两个还信,但这条可不对!这几日晚上,你们床四好,便是铁打汉子,都要给炼成水!还有什自律可言?”
他说得极是露骨,婉如情绪却没有受到什影响,只是静静地道:“师伯应当是
李珣怔怔,听这语气,竟似是阴散人弟子,虽是在干扰下听闻,却仍给他种非常熟悉感觉。
那边血散人“嗯”声,继而赞道:“婉如侄女修为已经越发精纯,比起阴美人当年,也差不到哪里去!便是知你底细,眼看去,也分不出虚实来!”
“韦师伯金口称赞,婉如就生受!”那女子轻轻地应声,也不见如何喜悦,嗓音仍是柔美婉转。
李珣这次听得更清楚,他张大嘴,喉咙里却好像被什东西堵住,点气也透不出来。
血散人又道:“婉如和那个不争气徒弟处几日,观感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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