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这样……”水蝶兰似若无意地瞥李珣眼,很快做出不感兴趣模样:“算,这事儿与们无干,倒是白毛你,千里迢迢过来,总不是打个招呼问安吧?”
“果然还是水师姐最知性情。”
素怀羽微微笑,坦然道:“这人向来缺乏勇气,更没有半点杀身求道念头,之所以能够坐在这个
素怀羽最终只是抚掌笑道:“水师姐或是在朱勾宗待得久,染上些俗气,却忘本宗既然向杀中求道,又何来生意、买卖说?”
他眼也不眨下,便将之前他亲口所说“生意”之词,口否决,神情偏又渐渐凝重,令人不得不重视他态度。
“况且,此时,彼时也。嘿,眼下除北盟、西联之类巨孽,又或明心、星玑这般,闲着没事儿斗气比剑玩儿主儿,谁还有能耐去充大头?”
“明心、星玑?”
李珣心中跳跳,但他也知道这绝不是开口询问时候,最终还是忍下来。
”
李珣是指那些给惊得屁滚尿流鸟兽造成腥臊味道。
也亏他还记得水蝶兰对气味儿特别敏感,虽然还有点儿作态成分在其中,水蝶兰仍相当受用,回给他个浅浅笑容。
“早就受不,不过……白毛难得有这般诚意,不如听听罢!”
“白毛?”
不过,他这边忍得住,能心意相通水蝶兰可无所顾忌,顺理成章地问句:“哦,这两大剑宗掐出火来?”
“难得水师姐您有闲情!”
素怀羽并没有多想,只当水蝶兰好奇,又或是表示“稳重”态度,笑回句,方不紧不慢地道:“说起来,这还是向雁行宗买师姐您行踪时,得来添头。
“据说里面颇有不少弯弯绕绕,好像谁杀谁弟弟,谁又杀谁徒弟之类。
“总之,现在天垣老儿将那位辣手明玑圈在‘星河’之中,宣称要将她禁锢千年,嘿,明心剑宗大不如以前,要是钟隐还在,给天垣老儿十个胆子试试?”
李珣再保持不住“无视”态度,开始用极其古怪眼神打量素怀羽;与之同时,素怀羽也在用饶有兴味眼神打量他。
看得出来,这位绰号“白毛”派宗主,对李珣与水蝶兰关系相当感兴趣。
水蝶兰将这两人神情尽数收入眼中,却丝毫不以为意,只是道:“以后与落羽宗打交道要记得,他们最爱杀身求道,你刚刚手下留情做甚?杀便杀,生意照谈,买卖照作,死几个人,算得什?”
李珣撇撇嘴,懒洋洋道声:“受教!”
素怀羽看起来真不以为意,但李珣却感觉到其随之瞥来眼,眸光如针如芒,锋利无匹,不过很快便又化入丰富多变神情之下,不见半点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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