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那副冷冰冰
样子，弯腰撑在膝盖上靠近奚宁，半垂着眼：“高兴
？”
在奚宁眼中，他反而像是求夸奖大型宠物
样，奚宁伸出指尖在他侧脸碰碰：“谢谢路路。”
路易喉结上下滚动着，他甚至有想要在奚宁冰凉手心上蹭蹭冲动。
他伸手捏住奚宁手腕，趁此机会光明正大地抚摸着他白皙光滑皮肤，但奚宁很快抽回去，小声说两个字：“流氓。”
这个词发音他说得不是特别清晰，也没什
力度，听起来反而像在对着他撒娇。
房间里十分安静，过会儿路易脚步声往外面走去，还有房门被关上声音。
奚宁起来看，他真走。
既然走就算，奚宁抿嘴回到水里，攥着衣摆发呆。
没过多久，路易脚步声又回来，奚宁赶紧翻身恢复成他出去时候姿势，表明自己还在生气。
路易直没出声，搬个椅子过来坐在水池边，奚宁听见些微弱动静，像是什东西在摩擦着。
拿去冲洗下，回来举在手里晃晃：“想吃？”
奚宁十分疑惑，他没有伸手接苹果，而是趴在水池边开口问道：“你怎……又来？”
路易闻言拉下脸，偏头在苹果上咬口，边说道：“不想看见
？”
奚宁没说话，他只是觉得路易这时候过来是不是太巧，像是知道自己想要吃苹果却掉在地上，专门过来趟。
路易将咬口苹果递到奚宁嘴边，将完好面对着他：“吃不吃？”
路易直接忽略奚宁真正意思，就当他是又说声谢谢，满足地起身：“好好休息，明天再过来
他忍不住侧过身偷偷看眼，路易竟然低着头在削苹果，旁边还放个垃圾桶，削掉皮被扔进去。
奚宁慢慢从水里出来，趴在池边看他，路易很快削好苹果，拿在手上横着切下半，再用刀划成长条，用手拿块喂到奚宁嘴边。
路易挑挑眉：“吃？”
奚宁就着他手咬口，很快吃完块，路易又拿块喂他。
直到奚宁吃完整个苹果，路易把苹果核扔掉，去浴室洗手回来放好水果刀。
都被他都咬过还拿给自己，奚宁愣几秒，气愤道：“不吃！”
他沉入水底背对着路易，鱼尾在水面上拍下，尾鳍扇起水花准确朝着路易方向飞去。
路易敏捷地起身躲开，冷着声音：“整个飞船就你脾气最大，你还记不记得自己身份？”
奚宁自顾自对着水池内侧生闷气，他想吃苹果拿不到就算，路易还拿咬口来逗他玩。
他听见路易走近点，随后有只手轻轻碰碰自己鱼尾，奚宁头也不回，用力将那只手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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