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慈可以肯定，他确确实实做
件很不起
事，但问题是他也想知道答案啊！
想到眼前仙长，可能是山门内最精通鱼龙之道高人，余慈也没有敝帚自珍想法，稍稍组织词汇，将那夜在山阴坡地上，阴神出窍后遭鱼龙吞噬、与肉身联系成功打开“心内虚空”使阴神归窍、鱼龙“脊柱”即所谓“天龙真形之气”抢进去与他争夺“心内虚空”主导权、最终被他战而胜之过程说出来。
出于习惯，他仍将有关照神铜鉴信息瞒下，某些地方不免含糊其辞。但他描述事项本就稀奇古怪，某些环节模糊也很正常，至少何清没有提出疑问。
等他叙述完毕，转眼，却见何清正以种难以形容目光望着他，与此目光相对应，女修面上惯常严肃、刻板统统不见踪影，有只是惊讶、感慨乃至于……
没等余慈弄明白里面元素，新情感便从何清眉眼间绽开，那是微笑。
释，则超出他能力范围。
正挠头时候，何清忽地又向前步，继续拉近两人距离，同时，她身畔鱼龙头颈也往前探，两边保持着同样步调，非常奇妙。
位步虚修士，还有条巨蟒模样大家伙做出如此姿态，给出压力相当可观。余慈只是眉毛扬扬，站在原地没有动。此时，他和何清只有三步左右距离，那条鱼龙头颈则探得更长些，以其身体长度，稍稍个伸缩，就要碰到余慈身上。
在这个距离上，余慈有种非常熟悉感觉——那是鱼龙“脊柱”中枢，也即“天龙真形之气”强大贪婪本能所带来危机感。
面前鱼龙，想把他吞掉？
论美貌，何清未必比得上慕容轻烟、赤阴这样绝色，但她整日里不苟言笑，乍开颜，便如阳光破开乌云，似乎让整个枫林都亮起来。
这是余慈第次看到何清笑容。
笑容里，何清又摇头：“打通内外虚空……不知解师弟知道这消息后，会是个什
表情？”
“打通内外虚空？”余慈头雾水。
何清笑容渐渐敛去，语气却还算得上温和：“
也只是猜测，具体情况你还
这时候，何清纤白手掌按在面前鱼龙头顶，也不见发力，这条大家伙便是剧颤，伸长头颈猛地缩回去，甚至连枫林上空都不敢逗留，直飞向高空。
何清驱走鱼龙，又向余慈点点头：“抱歉，鱼龙本能很难控制。”
“不敢。”余慈微微躬身，何清态度非常难得，况且他也知道鱼龙本能是怎回事，自然不会介意。
不过等他抬头，却看着何清目光灼灼，盯着他脸：“鱼龙有所感应，那‘天龙真形之气’果然在你身上？你怎做到？”
这已经是女修第几次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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