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人身体猛然颤,连忙扭过头说道:“都说,都说!”
潘俊心想这个人定是被打得不轻,蓬头垢面,身上血肉模糊,已经有些神经错乱。潘俊躬下身子道:“
心头。
看看时间已经接近晚上七点,北方夏天白天很长,所以七点时候天才微微擦黑。七点刻时候潘俊房门再次被推开,个仆人走进来,他拎着个食盒,走到潘俊面前桌子旁边停下来,然后小心翼翼地打开食盒,里面是壶酒和盘牛肉,还有两个小菜。潘俊嘴角微微上扬。
刻钟之后,仆人拎着食盒走出房间,他将帽子压得很低,快步地走下楼梯,整个公寓客厅里空荡荡,个人也没有,他有些犹豫,四下打量着,会儿工夫他目光停在楼走廊尽头,漆黑走廊之后,尽头房间发出淡黄色微弱灯光。
仆人警觉地四下望望,然后快步向前走去,走廊大概有五十米长,在接近走廊尽头时候他隐隐听到痛苦呻吟声,于是他加快步子。
走廊尽头房间门微微敞开着,仆人轻轻地推开门,里面亮着盏昏黄白炽灯,他向内中打量番,发现这个房间只有几平方米样子,在房间正中央竟然有个地道入口,那呻吟声就是从入口处传来。
仆人将手中食盒放在门后,摘掉帽子,露出张年轻英俊脸,他正是潘俊。原来刚刚潘俊早已经打定主意,来个金蝉脱壳。他将帽子握在手中,小心翼翼地沿着台阶向下走。
地道里空气很浑浊,刚刚入内便觉得股如烧焦皮毛般刺鼻味道,潘俊掩住鼻子,抓着帽子手已经紧紧地握成拳头,他知道如果这确实是刑讯室话定会有人看守。
他蹑手蹑脚地走下楼梯,躲在转角处向里面打量着,果然发现个穿着日本武士服、脑袋上系着块白布日本人正拄着胳膊在睡觉,在他旁是张铁椅子,老虎凳、辣椒水、烙铁、皮鞭,几乎所有刑具应有尽有,在刑具后面是个狭小囚笼,里面蜷缩着个人,此时他正在小声地“哎哟,哎哟”呻吟着。
潘俊兵器早已经被取走,恰好他看到在他面前半米左右地方丢弃着根木棍,他躬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捡起那根木棍,依旧小心翼翼地移向那个日本武士身后,然后在他后脑上轻轻地击。潘俊虽然仇视日本鬼子,但是却因为行医济世多年,即便是对死敌依旧留下分活口,因此他只是轻轻地击打。但这下却也是非同小可,因为正好打在他穴位之上,虽不至于要命,却也足以让他下半生离不开拐杖。
潘俊扔掉手中木棍,走到那人面前问道:“你是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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