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当时真以为老天爷终于开眼,谁知最后却又是被戏弄而已!”潘苑媛长出口气,眼角淌着泪,痛苦回忆如同平静湖面上涟漪般从湖心点点地向岸边扩展开来。
当时潘璞虽然按照老主人吩咐带着“丹顶”来到潘家旧宅,却在外面观察几天始终下不手。潘璞跟随老主人多年,虽然未曾如潘俊和潘苑媛样从小学医用药,但毕竟长期生活在潘家,耳濡目染得多便也多少通晓药理,他深知所谓“丹顶”即鹤顶红其实是无毒,那些所谓见血封喉“丹顶”不过是砒霜而已,只因很多砒霜是从红信石中取得内中掺杂颇多杂物因而呈现红色,些附庸风雅之士便误认为此物便是丹顶,这样以讹传讹最终将丹顶说成是见血封
姐你吧!”
潘苑媛叹口气微微地点点头,如果不仔细观察话恐怕根本察觉不到。
“而真正确信你还活着却是那只穴居狼蛛。”潘俊第次受到那只蜘蛛袭击时候便怀疑有人训练过这种蜘蛛,而训练这种毒性极强蜘蛛人也只有木系驱虫师可以做得到。“姐,这多年你去哪里啊?”潘俊说着凑到潘苑媛面前,谁知潘苑媛却忽然出手将潘俊推倒在地,“不要过来!”
“姐,你怎?”潘俊从地上站起来盯着直背对着自己姐姐问道,“姐,这多年来直到处找你,你走之后父亲严令家中所有人不能再提起关于你事,因此父亲将很多原来老人都赶出潘宅!”
“呵呵,他始终是这样,从来不曾改变过!”潘苑媛语气冰冷地说道。
“后来潘璞告诉你已经死,但是始终不相信。知道你还活着,定活在什地方在看着。”潘俊说到动情处不自觉地走到潘苑媛身旁,将手轻轻地搭在她肩膀上说道,“姐,这多年不知道你究竟经历多少事情,不过不管怎样始终是你弟弟,从小与你相依为命亲弟弟!”
“呵呵,小俊,已经变。”潘苑媛冷笑两声站起身来背对着潘俊,走到前面火烛处低着头说道,“已经不再是以前潘苑媛。”
“姐。”潘俊上前步说道,“跟回家吧!”
“家?”潘苑媛语气中充满讥讽,“还有家吗?”潘苑媛用手按住额头轻轻地哭泣着,“当怀着孕回到那个所谓家时候,他却将反锁在房间里,说丢尽潘家脸面。当中摄生术之后更是将逐出家门,甚至还让潘璞追杀到此,那早已经不是家,潘家宅门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地狱!”
“后来姐姐你是如何活下来呢?”其实潘俊早已经猜出个八九,但始终希望从潘苑媛口中听到确凿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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