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只有烟雷才是最可怜!”提到这个名字,金素梅心头微微颤,她望着眼前摇曳烛火,红烛微动,红烛对面出现个二十多岁男人,他皮肤微黑,双褐色眼睛,脸上轮廓分明,金素梅第眼看见他便被他深深迷住。
眼前男人穿着身红色新郎服,他是她丈夫欧阳烟雷。新疆火系驱虫师下任君子,他微笑着挽起金素梅纤纤玉手,金素梅有些含羞,脸上胭脂更显出种别样红晕。金素梅从小便生活在北平城中,为眼前这个男人,她愿意远赴新疆,这路上风沙并未让这个痴情女子有任何退缩。
在北平金家,金素梅平日见得最多便是如金顺、金银般矮丑侏儒,而欧阳烟雷出现让她眼前亮。她知道自己要嫁给这个男人时候曾数日兴奋得无法安眠,正如她所期盼那样,二人在新疆火焰山欧阳大宅结婚之后生活直很幸福。
平日里欧阳烟雷去训练皮猴之时,金素梅便会在家中为其准备顿丰盛晚餐。偶尔,欧阳烟雷也会带着金素梅起去训练皮猴,每每看到那些长相凶恶怪物时候,金素梅总是担心自己丈夫会
女子从巷口背走,更没有人注意到在这密密麻麻人群之中还有个六七十岁老者,那老者躲在人群之中咬着牙,握着拳头手青筋迸出,咯咯作响,惋惜地望着被烧毁缘石斋。
片刻之后,这老者转身离开人群,向茫茫夜色深处走去。在兰州城北个不起眼小院子中,个女子静静地坐在烛火前,手中拿着根竹签轻轻挑弄着那烛火,嘴角露出浅浅淤痕。
忽然那扇反锁着门被打开,女子依旧镇定自若地坐在椅子上。那老者站在门口向身后望望见四下无人这才将门反锁起来。
“怎?缘石斋没?”女子冷漠语气中带着几分嘲弄。
那老者像是被激怒般握紧拳头正要发作,最终还是将拳头松开:“金素梅,任你怎说都不会再出手!”
“哈哈!”女子爽朗地笑笑站起身来说道,“没想到这十几年你也学会隐忍!”说着皱皱眉头,作出故作歉意表情:“不,应该说你已经隐忍很多年对吗?”
“你……”老者显然被金素梅伶牙俐齿说得哑口无言。
过好会儿老者才愤愤地说道:“你这个祸水,如果不是你话欧阳家也不会落到今天这样!”
“哈哈!”金素梅谐谑地笑道:“是吗?那也应该是你自己种下恶果吧!”
“真是恨自己当时为什没有狠下心将你刀杀掉,也许那样话烟雷也就不会……”欧阳雷火说到这里紧紧地握住拳头砸在桌面上,恨不得立时便将金素梅撕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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