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后面更只有绝望。
正在这时,马车忽然颤,直缓慢走着马在原地晃两晃,然后轰然倒在地上。侏儒立刻跳下车,此时积雪已经没过他膝盖,他将手中鞭子丢向旁,然后伏在马身上轻轻地拍拍,那匹马纹丝不动,早已气绝。
侏儒不死心地转身捡起鞭子,面哭着面用力在死马身上抽打着,嘴里大声喊道:“起来,你这个死畜生,快点起来!”他抽打片刻,忽然扔掉鞭子,趴在马身上轻轻抚摸着马头,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雪越下越大,已经将路完全封上。侏儒举动,全部被车厢里女子看在眼里,她忽然有个念头,如果不是她话,两个人也不会落到现在这种绝境,想到这里,她忽然从旁抽出把短刀想要自尽。就在这时,她肚子里传来阵胎动,像是有只小小脚,在轻轻地踢着她肚子。强大母爱,让她将匕首丢在旁,她还不能死,为肚子里孩子她也要活下去,定要活下去。为活着,她才来到这里。
风愈来愈大,呼啸着从四面八方吹来,车子在风中微微颤动。女子忍着疼痛,在车厢内呜咽,就在这时,车子忽然开始缓慢地移动,女子皱皱眉,连忙拨开帘子向外望去,只见风雪之中,侏儒正拉着车子缓慢向前走着,他矮小身子几乎被风雪湮没。侏儒几次跌倒在雪中,又重新爬起来。
女子就这样含泪望着前面侏儒。终于,侏儒又摔倒,不过这次他拼尽全力也没有爬起来。女子想要出去,怎奈侏儒将那个大箱子挡在车厢口,她因为疼痛几乎耗尽全部体力,无论如何也移不开那厚重木箱,她无助地趴在箱子上,哭泣着,呼喊着,这如混沌般天,无情地将大片大片雪花抛下来,盖在倒下侏儒身上,盖在这雪中马车身上,似乎要将他们雪葬。
女子抓着箱子,忽然她身上再次传来阵剧烈疼痛,那种疼痛就像是冰凌插进身体里,她视线有些模糊,在那迷茫大雪中她似乎看见个黑点,那个黑点以极快速度接近自己,渐渐地她看清,那是辆车,辆用狗拉车,可是她不敢相信在这荒无人烟地方会有人,难道是幻觉?可能就是幻觉吧!她这样想着,失去神志。
阵肉香将女人唤醒,她睁开眼睛,眼前正对着房梁,她环顾四周,身上盖着床厚厚棉被,自己躺在张木床上,而木床边是个盛满炭火火盆,这屋子不大,在旁有个书架,上面摆满线装书籍。女子有种错觉,她觉得此时像是回到北平城家中般,可是窗外呼啸北风让她意识到这里不是北平。
她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觉得似乎有人在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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