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穿上紧身裤和靴子，走进外面空荡荡
走廊。他进入电梯，升到顶层。
莫里森指挥官在办公桌后面抬起头来，霍尔直接走过机器人安检门。它发出报警声。
“你带着武器。”指挥官不满地说。
霍尔低头看看手里枪，把它放在办公桌上，“对不起。”
“你想做什
？你怎
？
看到测试机器报告说，你在过去二十四小时内经常出现较高心理不稳定比率。”她仔细打量他，“们已经认识很长时间，劳伦斯。你出什事？”
他脱掉制服，走进浴室。热水从身上流过，他陷入沉思。机器人心理测试仪表明，他大脑非常混乱，但这可能是那次经历结果，而非原因。他本来已经准备告诉弗兰德利，但又停下来。他怎能指望别人相信这样
个故事？
他关掉水龙头，伸手去拿架子上毛巾。
毛巾缠在他手腕上，使劲把他拉到墙边。粗糙织物压在他鼻子和嘴上，他疯狂挣扎着把它拉开。毛巾突然放开他。他跌倒在地，脑袋撞到墙上。他眼冒金星，随即感到阵剧烈疼痛。
霍尔坐在池温水中，抬头看着毛巾架。那条毛巾现在动不动，和其他几条样。三条毛巾排成行，全都模样，全都纹丝不动。他刚才是在做梦吗？
他颤抖着站起来，揉揉脑袋。他谨慎地避开毛巾架，侧身走出浴室进入自己房间。他小心翼翼地从自动分配机里拉出条新毛巾。这条看起来很正常。他擦干身体，开始穿上衣服。
霍尔做个深呼吸，“斯特拉，今天早些时候，显微镜想要掐死。”
她蓝眼睛瞪得大大，“什？！”
“后来，从浴室里出来时，条浴巾想要掐死。逃掉，可是在穿衣服时，腰带——”他停下来。指挥官已经站起来。
“卫兵！”她喊道。
“等下，斯特拉。”霍尔向她快步走过去，“听说，可是认真。有四次，各种东西想要杀死。普普通通物体突然就变成致命武器。也许这就是
腰带缠在他腰上，想把他勒死。它十分强大——由强化金属制成，以固定他紧身裤和手枪。他和腰带在地板上滚作团，声不吭地搏斗，争夺控制权。那条腰带就像条狂怒金属蛇，抽打他，绑住他。最后，他终于腾出手来抓住手枪。
腰带立即松开他。他开枪击中它，使之彻底消失，然后瘫倒在椅子上，喘着粗气。
椅子扶手环绕在他身上。但这次枪就在手头，他连开六枪，椅子终于瘫软下去，他总算又能站起来。
他衣衫不整地站在房间中央，胸口起伏。
“这不可能，”他低声说，“肯定是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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