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不是吗?”他说,“你不会记得们,不会记得来过这儿。们向你保证,这是趟心灵之旅。整整两个星期灵魂洗涤,你会记得旅途中每个细节。记住:不论何时,只要你对自己如此昂贵火星之旅有所怀疑,你都可以回来这里,们给你全额退款。明白吗?”
“但实际上并没去过,”奎尔说,“没有机会去,不管你给什证明。”他紧张地深吸口气。“也从不是什星际特派员。”他仍然不相信雷卡尔公司高仿真记忆移植能达到他预期。
“奎尔先生,”麦克兰耐心地说,“正如你自己在给们信里说那样,你不可能有任何机会亲自去火星。你支付不起那个费用,更关键是,你没有成为星际特派员资格。要实现你生夙愿,你只有这条路。说得对吗,先生?虽然你不能真去做这件事,”说着他笑笑,“但是,你可以做过这件事。这就得靠们来实现。们收费已经很合理,绝没有乱收费。”他绽放出鼓励笑容。
“高仿真记忆真有这神?”奎尔问。
“比真实经历还要好,先生。如果你作为星际特派员去火星,等你回来这久之后,早已忘掉很多细节。根据们对人类记忆全方位研究,个人很快就会忘记经历过很多细节。永远都不会再想起。们提供给你记忆套餐,事无巨细,终生不忘。在你昏睡过程中植入你记忆信息,都是们专家团队多年研究成果。这些专家都有多年火星生活经历,每个场景都经过精雕细琢,无微不至。而且你挑选也是个相对简单仿真记忆系统。如果你挑选是冥王星,或者你想当内行星联盟君主,对们来说可能还是个不小挑战……当然,费用也会高很多。”
奎尔伸手去摸钱包,说:“好吧。反正这辈子是没机会亲自去火星。只能将就。”
“别这样想,”麦克兰严肃地说,“你并不是退而求其次。人类本身真实记忆,反而更加模糊,而且经常丢三落四,有时候还会受到主观意志扭曲。那才是‘其次’。”他接过奎尔钱,按下桌上个按钮。“好,奎尔先生。”他说。两个彪形大汉迅速走进来。“你马上就可以作为特派员前往火星。”他站起身来,走到奎尔跟前,握握他湿润手,“或者应该说,你马上就可以去过火星。今天下午四点半,你就能从火星回到地球。到时出租车会送你到家门口,而且,就像刚才说,你根本不会记得来过这儿。事实上,你会完全忘记们存在。”
奎尔紧张得口干舌燥,跟着两名技术员走出办公室。接下来就完全交给这两人。
真会以为自己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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