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按照你
思路去追查
项伯言那
条线，在档案馆找到线索。那是校请假，然后收拾行李！”
林夏边唱着“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个不夜城”，边跑上楼梯不见人影。
“既然你早就安排好，那又何必来问？”直没人搭理白起冷冷地问。
“白医生，你现在才知道这个世界其实是被女人掌控
？”
玲珑宽慰地拍拍白起肩膀，对着茶几上那杯只喝口咖啡努努嘴，“就像这杯Espresso，已经提醒过你煮时间太长，它现在喝起来简直糟透。”
之后紧接着就是几十年大旱！所以那个现场，绝对不可能有妖物存活下来。那些没有追上大船妖物们倒成幸运儿，他们在遥远山顶目睹这幕，紧接着就溃逃，像是大堤决口前求生蚂蚁。”
白起把咖啡粉倒进压力壶中，慢慢看着水汽从透明壶嘴升腾而起，赤褐色液体在玻璃壶中不断翻滚，宛如沸腾血液。
“你怎看？”
“认为，无论是谁击落蓬莱之舟，他都有能力绞杀那些追在后面妖物。放走他们只是个信号，他需要有人去传播这种恐慌，告诉世人蓬莱已死，追逐蓬莱就是这个下场。”
“你说很对。”白起接过话说，“不过还是相信会有人从那场灾厄中幸存，否则那块蓬莱之舟碎片就不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白起微微愣，玲珑趁这个工夫已经走出蓬莱间诊所。
“享受你旅行吧，只让她这次！”她摆摆手，消失在门口，那个笑容却印在白起心里。
白起在茶几前缓缓坐下，安安静静地坐好会。他突然端起那杯咖啡放在嘴边抿
个月前他从狐妖紫弦手中得到块翠色欲滴古玉，但外沿却是焦黑色，曾经被紫弦用来复活项伯言，而玲珑已经证明这块古玉恰好就是蓬莱之舟碎片。
“会不会只是‘他们’时疏忽呢？”玲珑提醒白起，“煮到现在差不多。”
“还要再等会。”白起看着壶嘴蒸汽出神，“相信，‘他们’不会疏忽。虽然他们从未承认过蓬莱之舟毁于他们之手，但善后工作肯定是他们做。”
他点支桃源乡，吐出口悠长白烟，缥缈如流逝岁月。
“坠落之后第个日出时候就找到现场，切都恢复正常，包括那些被削平山峰，甚至连上面树木都重新栽好。水源枯竭不过是个额外惩罚，但除此之外，切都恢复原状，就像什都没发生样。这才是他们风格，只要是他们不想留在这个世界东西，就绝对不会遗漏，哪怕是丝气息被风传到冰川，那座冰川都要被消灭重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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