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们这些没品位、没文化人就是说不通。”滕鸣嘟囔着,跟着雷涛出展室,来到堂屋门前。
砰!声惊雷在耳边炸响,放在门边垃圾桶里腾起道白烟,碎玻璃片、饮料瓶盖、纸屑、瓜子皮被气浪顶出来,噼里啪啦地四处飞散。正要抬腿出门滕鸣被吓得腿软,身体向前倒下,生生从门槛上滚出去,四仰八叉地摔在院子里。
雷涛心中惊,顾不上被泼头身脏东西,赶紧跳出去拉滕鸣。院子里保安被爆炸声惊动,朝展室门口围拢过来。这时候,砰!又是声爆裂巨响。火灾警报被触发,尖锐警笛声骤然响起,在院子里回荡,发出瘆人回声。
来参观客人被吓得失声尖叫,逃命般地冲出展室跑向垂花门,你推搡地想赶紧离开这可怕境地。前院保安想过来帮忙,却被想往外涌却因为互相推挤卡在门口根本出不去人们挡住去路。内院保安和工作人员已经回过神,高声喊着不要惊慌,拉着几个腿脚慢老人撤向外院。
雷涛在个保安帮助下扶着不知伤到哪里、只是顾着喊疼滕鸣往外走。在报警器尖叫和人们呼喊声中,他听到背后传来哗啦声。声音很轻,几乎被噪声掩埋,但是雷涛对这种声音太熟悉,立刻就意识到发生
牌到底牵扯进多少人、多少事;这些人和事会不会给自己带来麻烦。所以他后悔,后悔没有调查清楚就答应梅东元,如今动手也不是,不动手也不是,骑虎难下滋味难以言表。
两个不速之客转圈离开展室。雷涛拍拍入定般滕鸣,告诉他是撤退时候。
“怎样,你想好怎办?”滕鸣问,“看这地方对你来说小菜碟啊。”
“想再去见见梅东元。”雷涛看表,“现在是午饭时间,不知道他在不在家。”
“蓝小姐说梅东元给她放半天假,意思就是下午他会在家吧。怎?”
“没什,有些事还是想当面问清楚。”雷涛抬腿外走。
“等等……”滕鸣拉住他,扭头恋恋不舍地看着玻璃柜里件红黄绿三色相间把玩件,“说……”他声音跟蚊子似,羞涩态度让雷涛感到大事不妙,“反正你也得来拿玉牌,不如顺手帮……”
“都什时候您还跟着裹乱。”雷涛欲哭无泪,“大爷,那就是个玩意儿,值不大价钱,您这是何苦?”
“这不是钱问题。”滕鸣又回到玻璃柜前,用肉麻语调说,“觉得跟它有缘分。”
“谢谢您,赶紧走吧。”雷涛拽他胳膊,“它要说有缘也是和人家主人缘分。您这叫第三者插足,用现在流行说法叫小三上位,不道德,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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