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灵，她当然知道韩婶所说
意思，但还是开口确认
下：“不干净是指……”
韩婶把慕小蓉拉出厨房，俩人站在客厅，才讲述道：“昨晚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
都睡不着，后半夜时就听见外面有声音，仔细听是脚步声，很轻很轻脚步声，心里琢磨可能是小偷，于是就披上衣服出来，拐到楼梯这边，还真看见个影子正佝偻着腰下楼。当时也没多想，就吼
嗓子，紧接着那影子转身朝楼上跑，紧跟着跑上去，看见影子钻进书房。看得清清楚楚，可来到书房后，却什都没发现。你说除鬼，谁能平白无故消失？”
从那个雨夜慕小蓉开车撞死醉汉开始，霉运就伴其左右，坏事接踵而来，无论工作还是生活都受到影响，没准真是撞上脏东西。
慕小蓉为掩盖额头上疤痕，妆化得很浓，来到心理诊所时，木林生几乎认不出，惊讶地看着她说“才几天没见，你像变个人”。接下来如往常那样面对面坐着，慕小蓉讲述这几天所发生事，包括额头上莫名其妙出现疤痕和房间里多项链，以及半睡半醒间看见那个人影：“木医生，之前你说所见到、所听见全都是在承受巨大压力下产生幻觉，如今项链和疤痕又该如何解释？它们都是真实存在，跟幻想无关。”
木林生皱眉盯着慕小蓉良久，最后伸手关掉录音机，语气低沉地说：“以前有个病人，你应该认识，叫崔格格，那个被冻死在冰箱里歌手，起初她和你样，也是经常看见根本不存在景象，发展到最后已经开始梦游，虽然她死亡众说纷纭，但可以肯定是，当时她精神已经出很大问题。接触过很多有心理问题病人，发现真正可怕不是病人看见什难以理解景象，而是病人相信他们所看见、所听见……你现在已经到这个阶段。”
慕小蓉从兜里拿出那个项链放在桌子上：“你意思是说应该对这些东西视而不见？还是说这条项链和额头上疤痕都只是幻觉，相信幻觉，这些东西在你们面前根本不存在？”
木林生拿起项链，在慕小蓉眼前晃晃：“看见这条项链，但看不见你额头上疤痕。”
“那是因为化浓妆。”慕小蓉为证明自己并没有幻觉，从包里拿出小镜子和卸妆纸巾在额头上反复擦，直到疤痕完全裸露出来，才看向木林生说：“这回你应该满意吧？”
木林生手里捏着那个项链，面无表情盯着慕小蓉，隔将近两分钟。也许不到两分钟，只是慕小蓉感觉那段时间很漫长。最后木林生放下项链，双手环抱在胸前，脸认真地说：“依然看不见疤痕……”
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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