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就忍不住笑,笑得满嘴都泛着股涩涩酸。
“穿这多,不热吗?”这是她说出第句话。
“热也得这穿,这是态度问题!”他挑着嘴角笑,看着她,眼神忽然变得有点深,轻声问:“你怎下瘦这多?现在眼睛大得简直像牛犊子!”
她摸摸脸,有点茫然,“有吗?可能是前阵子发烧烧吧。”
他闻声愣愣,问:“什时候事?”
他听到傻大姐又是有点迟疑地答应着:“……好。”
收线后,他把地址发给钱菲。
然后告诉司机:“师傅,先去趟三里屯Roseonly专爱花店!”
●︶3︶●
钱菲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以怎样心情熬到下班。她觉得李亦非有话对她说,应该是要和她挑明,比如“别多想,那晚是意外,直当你是朋友”之类。
在外力刺激下,他醍醐灌顶样,在自责后悔与害怕中,把自己感情理顺得不能再顺。他觉得自己真是有点贱,没有危机时候,就要矫情地理顺感情,非得等有危机时,才能果断看破内心。
心头越发有点慌。
他觉得自己想她想得不行,他想回去,再也不能等!他发觉自己再也不需要确认什,他看清自己心,他就是喜欢她,他就是爱上她,他愿意为她尝试做个对感情对婚姻专负责人!
他再也不能等,他怕再拖下去真会错过些什。
他用最快速度把手边事和其他组员交接好,买当天中午机票归心似箭地飞回北京。
她云淡风轻地笑笑,说:“过去很久,没事!”然后问,“电话里你不是说有话
熬到下班前,她给汪若海发短信说有事,让他晚上自己吃饭,然后赶去丽思卡尔顿。
个月多后,再次见到李亦非时候,她忽然有种恍如隔世感觉。
看着他隆重地穿着西装打着领带,抿着嘴笑着从椅子上站起来,迎向她,她忽然觉得心里有个角落酸得微微发疼。
六月天气,外面烈日炎炎,屋子里空调却吹得她微微发冷。她看着他,几乎要打个寒颤。
他委婉地拒绝服务生,亲自为她拉开椅子。坐回去后,他如既往地挑高眉梢,用她熟悉那种傲娇语气说:“可从来不帮人拉椅子!”
下飞机他打车直奔金融街。
路上他打电话在丽思卡尔顿意餐厅定位,然后打电话给钱菲。
电话接通,他克制着心底翻腾汹涌地波澜,尽量用平静口吻告诉对面那个人:“回来!”
他听到那个傻大姐声音居然有点迟疑,“……哦。”
他胸口漾起点难以抑制地久别后小激动,哑着嗓子说:“钱菲,晚上起吃饭吧,有话对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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