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真气,他就这把忘。”
中年人轻扯下嘴角:“你高二时候带着眼镜还套着牙套,和现在变化也确实很大。而且你不是说,为不让你爸妈查到你在哪里旅游,你当时用是你表姐名字和身份证。”
廖诗语说:“是啊。硕士毕业后坚持回国,也就是想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找到他,说不定他真考北京大学留在北京。而也真是幸运,没想到在仟圣就遇到他。眼就认出他。等着他也能想起,可是他没有。不掩饰对他感觉,他察觉到,约会他,前两次他拒绝,第三次他赴约。开始时他没有告诉他有没有女朋友,也没问。后来知道他真有女朋友,问他选哪个,他很犹豫,做不决定。直到后来们都喝多,去酒店,他被钱菲当场捉*,他才彻底有选择。其实说到底,终究还是个坏女人。
“他刚跟在起时,们还是很好。可渐渐,他总是拿跟钱菲比较。他嫌弃不会做饭,不做家务,人娇气脾气也大。过年时跟他回家,他妈妈直对着喊钱菲名字。很恼火,对她没给什好脸色,结果回北京以后,他就跟提出分手。
“在他们家时,跟他起走在当年溺水小河边,问他想没想起什。他沉着脸,有点难过。知道他那时想起不是,是钱菲。”
廖诗语喃喃自语着,有些忧伤地看着手里茶杯。
“初恋再美好又能怎样呢?到底抵不过七年陪伴。”
中年人躺在摇椅上轻轻问:“怎不把这些说给他听?”
廖诗语喝口茶,“他自己能想起来就想起来,想不起来就算。不需要同情和感动。就是个坏女人,就这坏坏地活着,也挺有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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