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那位阿贝尔森个人观点。”温德姆—马特森打断丽塔话。他看眼身旁这个女孩。老天,她们只看本书,就没完没地高谈阔论。
“他认为继罗斯福之后,九四〇年当选总统不是像布里克那样孤立主义者,而是雷克斯福德·特格韦尔。”丽塔光滑脸上映着来往车辆灯光,散发出勃勃生机。她眼睛睁得大大,边说边比画。“雷克斯福德·特格韦尔会积极推行罗斯福反纳粹政策。因此,德国就不敢在九四年时贸然帮助日本。如此,他们
回答说,“是老婆买。她喜欢读书。”
“这本书你也应该读读。”
温德姆—马特森依然很扫兴。他接过书看眼。《蝗虫成灾》。他问道:“这不就是在波士顿被禁那本书吗?”
“在全美都遭禁。当然,在欧洲也是如此。”丽塔已经走到客厅门口,站在那儿等着。
“听说过这个霍桑·阿本德森。”其实他根本没有。关于这本书,他唯能想到只有——什来着?只能想到这是本现在非常畅销书。流行时,众人疯狂。温德姆—马特森弯下腰,把书放回书架。“哪有时间看流行小说?整天工作都忙不过来。”他酸溜溜地想,只有那些文员秘书们才会晚上躺在床上看这些无聊东西。只有这些虚幻东西才会让他们激动,而不是社会现实。现实让他们害怕,当然,也让他们渴望。
“又是本言情小说。”他闷闷不乐地打开门。
“不是言情小说,”丽塔说,“是战争小说。”当他们穿过大厅,朝电梯走时候,她说道:“他说和父母说模样。”
“谁?那个阿波特森[9]?”
“他说,如果乔·赞加拉那枪没有打中罗斯福,罗斯福就能把美国从经济大萧条中拯救出来,把美国武装起来,那——”她没继续往下说。他们来到电梯口,有其他人也在等电梯。
后来,当他们坐在温德姆—马特森奔驰轿车里,行驶在黑夜车流中时,丽塔继续说道:“阿本德森认为,罗斯福将会是个非常强大总统。和林肯样强大。这点在他当总统那年里就已经显现出来,他推出系列措施足以证明这点。这本书是虚构。意思是,它是以小说形式出现。罗斯福没有在迈阿密遇刺身亡。他直活着,九三六年再次当选总统,连任到九四〇年,直到二战期间。你明白吗?德国攻打英国、法国和波兰时候,他直是总统。这切他都看到。他让美国变得强大。加纳确实是个糟糕总统,当时发生许多事情都是他过错。而且,在九四〇年当选总统会是位m;主党人,而不是布里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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