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长歌满心怒火发作不得,犹有余恨:“这两人编排作戏,搭唱,尽在耍滑腔。大事岂可托于逐利小人,公子恕多言,此人嗜钱如命,贪生怕死,雇请又有何益。”
左卿辞只是笑,俊美面庞深远难测:“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多谢殷兄提醒。”
急,不宜横生蹉跎。”
飞寇儿默看眼文思渊。
文思渊叹口气,笑容几乎有些发苦,上前步长揖:“公子见谅,他确有要事另行处理。烦请将黄金兑成银票,放在朱雀大街上通记钱庄,个时辰后自有人去取,金城驿馆必不相误,文某愿为担保。”
“何必彻辞掩饰,不外是贼性难改,想骗钱就走。”殷长歌简直听不下去,冷傲话语鄙夷极浓。“文兄在江湖上也是有名号,奈何偏与小人为伍。”
沈曼青听着有几分不妥,百晓公子武功不算高强,消息探听之术却是流,兼又圆滑玲珑,结交无数,没必要轻易得罪。
收到师姐示意,殷长歌暂时抑怒气,不想飞寇儿居然开口。“本就是拿钱行事,你眼红,不妨向候府直言。”
句话像点燃桶火油,殷长歌怒上眉梢。“谁如你般贪婪卑琐,见利忘义!”
沈曼青同样不快,但为口舌之争动手到底不宜,她冷淡看眼飞寇儿,按住殷长歌。
“无妨,相信落兄言出必践,不会让文兄为难。”左卿辞又次化去紧绷气氛,转首对飞寇儿道。“也请落兄信守时限,金城驿馆再会。”
飞寇儿不再理会任何人,径自下楼而去,文思渊也不再留,对左卿辞及场中众人略揖辞,随之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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