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陌放下药瓶开始按摩,左卿辞声低哼,他立即放轻力道,对着主人背肌上大片青紫咋舌。“公子怎会跌成这样?”
左卿辞不曾回答,仿佛在细细回忆什,忽然开始发笑,笑得肩骨耸耸,连背上疼痛都止不住。
白陌越发疑惑,“公子笑什?”
左卿辞依然没说话,指尖轻摩自己唇,似乎在品味某种隐秘欢愉。直到推拿完毕,那抹神秘笑意仍在唇角,久久不曾退去。
白陌不敢贸然追问,退出来去找秦尘:“公子背上伤是怎回事?”
刚说三个字,他好看眉梢挑挑,她默会,再开口已变声音。“你到底要做什。”
这次声音是左卿辞从未听闻,与清脆二字全不沾边,甜软而微哑,丝丝熨着耳际,酿出种异样柔靡。
左卿辞停瞬,“再说几句。”
她又退步,背后已是墙壁。“与你并无关联,帮对你有什好处?”
靡软声音氤氲入骨,睫下泪痣落在莹白玉肌上,宛如痕被世情触破艳伤。左卿辞似乎有三分心不在焉,“谁教你把脸和声音全藏起来,那个贼?”
说什?”
“鹤尾白、铜镜、还有药。”左卿辞随口敷衍,抬手拔下她发簪。
她心神正乱,竟忘阻止,醒过神长发已经披落下来,鸦翎般墨黑,衬得眉眼分明,肤如莹玉,双深瞳不知所措。
左卿辞身形略倾,离得极近,她不习惯退步。
他如影而随,两人之间距离越发近,“云落眼睛有些特别,可知父母是哪族?”
秦尘实在不想说,无言睨眼同伴。
白陌送完茶点就出去办事,才回来又被秦尘赶去买药酒,
苏云落默认。
左卿辞低喃。“居然藏到现在,真是奇迹——”
她没有听清,他离得太近,近到能看清他狭长微挑眼际线条,睫毛优美弧度,以及长眸令人迷乱光,她手不自觉握成拳,“别离太近,不习——”
只拇指带着温柔力度,抚过她唇,封住她呼吸。
榻上左卿辞衣衫半解,袒露着肌理分明背。淡褐色液体从半空线倾落,顺着挺秀脊线流淌,汇聚在低敛腰窝。
这般欺近几乎让她汗毛倒竖,然而窃镜在前,她又对这人心存忌惮,勉强忍下来,话语有压抑不耐,“生下就被扔,谁知道。”
左卿辞似乎不曾觉察她反感,含笑谑逗。“若助你得到鹤尾白,今后但凡相见,云落都以真实形貌相对,如何?”
条件很不错,然而长眸闪着危险光芒,让她本能想退离。
左卿辞话语宛如诱惑。“说说看。”
她不明白对方要自己说什,“你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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