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俊朗面上也添怒气,“教中还有哪个男人比更出色,甚至灭蒙那个老东西也要对礼让三分,你还能瞧上谁。”
女人咬着银牙讽笑,“就算你再能耐,那些贱奴把你当金珠宝贝,阿兰朵可瞧不上,当世间就只你个男人?”
两个人吵得不可开交,纳香骇得魂飞迫散。
她时听得忘神,等想到这两人身份,恨不得将自己抽上两耳光。哪怕不听话语,见着镯子和腰带也该知道不对,教中地位高者才能佩戴镶宝饰物,赤魃这个名字正是三大护法之,而这女子如此年轻,面对护法毫无敬意,由着性子喝骂,除圣女阿兰朵还有谁。
纳香正后悔不迭,忽然头顶上有人嗤笑声,这声音如此清晰,同时惊住三个人,吵架两人停住望过来,发现纳香,顿时目露凶厉之色,将她骇得几欲昏死。
严,阿勒确也不敢久留,聊几句拎着空桶去。
纳香本以为日子就这样过下去,谁知那日突然生出意外。
血侍分派她至处偏殿修剪花丛,看着简单,修起来颇为繁难,边要修持花形,边要避过出没各类毒物。纳香剪到午时,腰也弯疼,抬起头赫然发现远处有对男女在争吵。
男人高大英武,青布包头,瞧上去挺拔健美,肩臂壮硕,纹着繁复神咒,腕上只宽阔银镯,镶着圆大绿宝石,腰间系着长鞭。
女年纪甚轻,玲珑俏美,身段婀娜多姿,衣裳织纹艳丽,水蛇般腰间系着镶宝银腰带,同样佩着软鞭。
条绿烙蛇从树上溜下来,伴着句懒淡话语。“赤魃,你不知道在女人气头上千万要躲远些?这
两人似乎吵得颇为激烈,男人要拥住女子,却被她拳打在胸膛,男人苦恼皱眉又不敢还手,为难中带着爱怜模样几乎让旁观人都心软,女子却毫不动容,指着他鼻子叱骂几句,转身就走,无巧不巧冲着纳香方向而来。
男人自然不舍,几番争扯,被女子掌掴在脸上,打得他颊都红,到底咽不下气,“阿兰朵,对你百依百顺,偶然点小错你就发恼,平日千百样好全成猪心狗肺,这算什。”
女子娇冷呸声,“你是什东西还不知道?就算日头跌进山沟里,也改不你赤魃花狗般性子。”
“只不过和女奴调笑几句罢,人你也杀还要如何。”男人低声下气仍哄不佳人,也积肚子气,“哪个男人不花,眼中最重要惟有你,又发誓以后再不和别女人来往,你还有什不满。”
女子骄傲抬起俏颔,“你这话听得得耳朵都起茧,恶心紧,你会找女人,难道不会找男人?明日也去找个,看你可笑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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